這種事情要是被旁人撞見的話, 肯定就直接扭頭就跑了,但是這件事情放在靳斯身上,那可就說不定了。
靳斯別有興趣的倚靠在辦公室的門口,滿臉的玩味嘴邊吹著口哨。
“呦呦呦,辦公室禁忌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真的在吃飯,表哥,表嫂,好情趣啊。”靳斯摸了摸鼻子,調侃的看向兩人。
要是撞見別人的調情,靳斯還可能嘴下留情。
但是今天遇到的是自家小表哥,靳斯可是能有多損就有多損,這幾年跟在薄梟身邊,靳斯被使喚來使喚去的,那叫一個慘啊,今天終於有機會翻身農奴把歌唱,他哪會放過?
“需要我再說一遍?”薄梟冷著臉,表情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站在門口的靳斯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狠狠打了一個冷顫,有點心虛的摸了摸脖子,故作淡定的關上門抬步朝著辦公室裏麵走去。
“小表哥,你別用這幅眼神看著我,其實今天來找你,我是有重要事情的。”靳斯一邊說一邊準備坐在沙發上。
“站著。”薄梟冷硬的打斷靳斯的動作。
靳斯本能的身體反應,刺溜一下直接站了起來。
靳斯無奈的攤手,自己這是被薄梟使喚慣了,都開始有連鎖反應了。
“說。”薄梟修長的手指輕輕纏繞著程歡的長發玩弄,看著縮在自己懷裏不敢見人的程歡,嘴角閃過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小慫包。”薄梟貼在程歡耳邊輕輕吐出三個字。
程歡身子一怔,下意識的抬頭,剛好和薄梟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
對上薄梟那曖昧的眼神,程歡根本不敢停留,趕忙又低下了頭,窩在薄梟的懷裏裝死人。
“老爺子讓你晚上回去。”靳斯摸了摸鼻子將視線擰到了一遍,心想著傳完話就趕緊離開,他一個單身狗要是整天被這麼喂狗糧遲早會變異的。
“不去。”薄梟想都沒想,直接脫口拒絕。
薄家對於薄梟來說,就是一切噩夢的根源。
“我爺爺會在場,說不定當年的事情……”
“幾點?” 靳斯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薄梟打斷。
靳斯愣了一下,看著薄梟懷中的程歡頓時反應了過來,看來自家小表哥還是不願意讓某人沾這趟渾水啊。
“晚上九點。” 靳斯淡淡的收回打量的視線,看來這次某個鐵樹是要開花了。
也不知道,這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嗯,出去吧。”薄梟冷硬的應了一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這時候靳斯自然是不敢嘴貧了,轉身腳底抹油般直接開溜。
靳斯出去之後,若大的辦公室又浮現出之前曖昧的氣氛,程歡趁著薄梟不注意,直接推開薄梟,一下起身和薄梟拉開安全的距離。
“薄總,我先走了,我得跟木木姐商量一下下午的品牌活動,您先用餐。”
說完,不等薄梟回話,程歡蹭的一下就跑了出去,堪比逃命時用的速度,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喂,等等。”
程歡從辦公室跑出來剛好遇到要上電梯的靳斯,所以趕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