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址發了過去,封顯靠在沙發上,問:“要地址幹什麼?”
“我去看你。”
封顯聽到了自己心裏開花的聲音。
男人聲音有些弱氣,“不是在訓練嗎?這樣不會很麻煩?”
“不會,把地址給我吧。”
封總從善如流。
鄭靈這邊收到了地址之後,就給張導打了個電話,“張導,我今想請個假。”
“嗯,請假,怎麼了?”
“家裏有人生病了。”
張導倒是能看出來,鄭靈是個認真的性子,不會隨便請假,電話能達到自己這邊來,估計也是挺重要的人。
“可以,你去吧。”
“嗯,明我會把今的內容補上的。”
“那倒不用。”張導在電話裏笑了笑,“我看了訓練視頻,你到這個樣子,已經可以了。”
“表現很不錯。”
與張導寒暄了幾句,鄭靈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出發了。
打飛的過去的,鄭靈在路上藥店停了一下,就匆匆趕赴了封顯家裏。
/
門鈴聲響起。
封顯把這一堆東西都收進了櫃子裏,然後去了樓下。
從貓眼處,他看見了鄭靈。
她來了,真的來了。
打開門,寒風往裏衝,鄭靈抬頭,隻看見封顯穿著一身十分居家的睡衣,頭發有些淩亂,臉頰邊也有微微的紅。
她心裏一顫,,果然生病了。
進門,迅速把大門推上,“封先生,你怎麼穿得這麼少就出來了?”
“來給你開門。”
“……那也應該多穿一件衣服。”鄭靈真有點兒想翻白眼,“你趕緊回臥室去吧。”
她以命令式的語氣話,封顯嗯了一聲,上了樓。
然後封顯開始燒開水,準備東西,她發現,這偌大的別墅,竟然隻有封顯一個人在。
熱水上壺以後,她端著涼白開,拎著膠囊上了樓。
封顯的臥室很單調,大而空曠,眼色采取了全冷色調,在臥室裏還做了一張工作桌和書櫃。怎麼看,都像是工作狂人。
一眼掃過這些東西之後,鄭靈的目光落在了大床上。
封顯正躺在被子裏,隻有頭露在外麵,眸子半瞌,似夢非醒,看著虛弱無比。
“封先生?”
鄭靈心兀的一軟,走近一看,平日裏總是擺著一副正經淩然表情的臉褪去了屬於封總的淩厲和成熟,麵頰微紅,閉著眼睛,倒多了幾分讓人難以抑製的保護欲。
“封先生?”
她輕輕拍了一下封顯的肩膀。
封顯這才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眸子裏滾著微微的水光,他輕聲,仿若呢喃,“鄭靈。”
鄭靈心神一顫。
“你醒了?來吃點藥吧。”
封顯嗯了一聲,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乖順的接過了藥,仰頭咽了下去。
“辛苦你過來了。”
“這算什麼?”鄭靈把水杯放一邊,“封先生不是經常按我們的關係,不用謝謝嗎?”
“你好見外。”
被嬌嗔著念了一句見外,封顯盯著鄭靈看了一會兒,然後躺進了被子裏。
我們的關係,在鄭靈眼裏,我們歸根結底,是什麼關係呢?
是萬分純粹的嗎??
“對了。”鄭靈想起來封顯還發著燒,“封先生你們家溫度計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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