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一層防線下,禦擎戈猶豫了。
依照魏伊汝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允許他這樣做。
她會覺得自尊被人踐踏,也許會怨恨自己,他愛她,他克製住自己,禦擎戈,你不能這麼做。
禦擎戈深呼了一口氣,抱著魏伊汝躺進浴缸,仔細的為她擦試著身體。
禦擎戈把魏伊汝抱到床上,輕輕蓋上被子,然後返回浴室,隻能自己解決了。
隨後浴室一聲悶哼。
……
“聽說了嗎?最近有個新人一夜爆紅。”
“對對對,好像是叫什麼語。”
“舒語,名字還挺好聽的。”
翌日,北逸在咖啡廳,無意聽見了幾個小女生的談話,他挑了挑眉,舒語?
“喂?”禦擎戈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著,昨天晚上突然發現魏伊汝發了燒,又匆忙把她帶到醫院去,忙活了一晚上。
直到天快亮他才入睡。
“舒語這次回來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
北逸細細思索,自從舒語去了法國就一直沒有音訊,現在卻突然一聲不響的回來,性格也與曾經大不相同,北逸有些好奇。
“怎麼了?”男人慵懶的睜開眼睛,看著身旁的小女人,嘴角不由得溫柔的上揚。
“你在幹嘛,聲音不太對啊”北逸玩味的調侃道,
“不告訴你。”禦擎戈笑意漸深,多想每天清晨睜開的第一眼就能看見她的睡顏。
北逸沉默了一下,“我跟你說過了,你為什麼還是執迷不悟?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電話那頭驀然掛上了電話,禦擎戈的臉陰沉莫測。
骨節分明的手指勾勒著魏伊汝精致的五官,隻是臉色要蒼白許多。
他俯身,輕輕一吻,烙在額上。
起身,離去,關門。
本來想要問問舒語的事情,結果被禦擎戈一攪和,什麼都沒打聽到。
北逸鬱悶的喝了口咖啡,無奈的歎了口氣。
魏伊汝,真的不簡單。
……
景瑜桓百般無聊的靠在椅背上,“可滿意?”
此時已經臨近午時,舒語熟稔的坐在椅子上,撥弄著指甲,“嗯,謝了。”
當初舒語提出這個要求,她就篤定景瑜桓會給她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