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公孫周邀秦烈和秦明坐下,四人性格相投,幾番交流過後便熟絡起來。
魏國以墨道為道統,而魏國在魯國東北方位,想要來到安寧城,幾乎是需要穿越整個魯國。
“秦兄,明,你們二人是獨自在遊曆?”張宇問道。
秦烈拍了拍秦明的肩膀,笑著回道:“是啊,我們倆出來已有一年半了,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幫他凝胎,這子去墨家聖地洗禮後還是無法凝胎,不知緣由,所以出來走走,希望能啟迪他的智慧。”
“哦?”張宇看向秦明,他竟然不好意思地臉紅,支支吾吾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覺醒靈胎,但凝胎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總覺得差了一點點什麼”
秦烈歎道:“我墨家的前輩曾測試過明的賦,出奇的好,他從熟讀墨道修煉法,已經打破了身體障,腦海中已有充足墨道正氣,正氣種子也非常雄厚,但是為何遲遲無法凝胎,就連那些前輩們也捉摸不透。”
公孫周點了點頭後,突然,神情一怔,下意識地看向了張宇。
張宇察覺到公孫周的目光,心領神會。
他也點著頭回應,一雙眼睛放在了秦明身上。普通人凝胎,是受聖人的點撥,人魂被動的和地感悟,從而誕生靈胎。這種方式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有聖人資質,不是所有人都能自己凝胎的。
張宇自己凝胎,最能體會人魂和地交融的奇異之處,被動的覺醒從根本上就破壞了這種感悟。秦明有賦,看起來也需要走自己凝胎這條路。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差的隻是臨門一腳,也許隻是一句話,也許隻是經曆一件事。
“明凝胎的時機未到,一旦到了,你攔也攔不住的。”張宇笑著道。
秦烈也笑了,道:“承你吉言,希望如此。如果真沒辦法,出來這麼久也準備回去了。也沒想到還能結識兩位朋友,算是意外之喜。兩人是本城中人?”
“不是!”張宇和公孫周介紹了自己的身份和來此目的。
秦烈一聽,笑道:“正好,我父親和孔先生是好友,這次正準備拜訪他,要不你們和我們一起去?”
張宇想了想,有些心動,最後卻搖了搖頭,“不用了,拜師也講究一個緣分,而且憑借孔先生的學問和智慧,我們就算拜訪,也不會增加任何拜師成功的幾率。”
秦烈點了點頭,便沒有勉強,而是轉移了話題,道:“聽安寧城西十裏外,有座劍湖,這兩正是開啟的日子,這幾安寧城來了很多儒道修士,都是想拜孔先生門下。正巧,這次劍湖之爭就成了嶄露頭角的引子。據有很多頗有才名的修士都會去劍湖垂釣。我倆本就想去瞧瞧,要不張兄和公孫兄也一同前往?”
“劍湖?”張宇一愣,看向了公孫周。
公孫周則驚喜道:“劍湖要開啟了?”完,忙把劍湖的來曆告訴給張宇。
一百年之前,妖族正逢新妖聖更替,所以妖族很老實,和人族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了外敵虎視眈眈,人族內憂就開始了,國與國之間開始征戰。
在劍湖這裏,趙國一位少將和魯國一位少儒大戰三三夜,死傷的修士數不勝多,最終兩人同歸於盡,才氣和兵氣混合,在劍湖周圍形成了半徑數百米的混亂潮汐,並且,兩人拚死一擊竟然擊穿空間,打通了一個連接異界的通道。這個通道就在劍湖的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