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是他的情人了,做這種事不是很尋常麼。
蘇錦然努力在心中說服自己,漸漸放棄了抵抗,索性由他在自己身體上放肆蹂躪。
男人的力氣很大,說好聽了是吻,說嚴重了是在咬她。
就像是發狂入魔的野獸,抱著她小小的身體,凶狠撕咬。
“唔……”蘇錦然吃痛地呻吟了一聲,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顧天爵動作忽然一頓,晦暗陰沉的黑眸像是利劍一樣盯著她,“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攀附權貴麼?”
蘇錦然微微一怔,還沒說話,他一口咬了下來。
嬌嫩的唇瓣哪經得起野獸的撕咬,一下子就出血了。
他目光依舊陰沉,籠罩著一層濃濃的戾氣,隻是沒再碰她,徑直起了身,站在落地窗前,冷峻的臉龐上始終冷若冰霜,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錦然暗暗想,他口中那個喜歡攀附權貴的女人,應該指的是他前女友藍夢吧?
對於顧先生和藍夢的過往,她並沒有興趣,也沒心思去向顧先生刨根問底兒。
畢竟,對自己的身份,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那個資格去質問顧先生什麼。
一夜無眠。
顧天爵站了一夜,她也跟著坐了一夜,連盹兒都不敢打。
天一亮,他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就走了,“安分待在這裏,別亂跑。”
蘇錦然隻好百般無聊地待在房間。
下午時,她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一看來電人是媽媽,她趕緊接通。
“喂媽……”
她話剛出口,就被媽媽忙亂的聲音打斷。
“你哥哥賭博又欠了三萬塊,要債的人說周五就要還,不然就要打斷你哥哥的一條腿!”
蘇錦然心口猝然發冷,握著電話的手不由地緊了起來。
“媽,前幾天不是剛給哥還了五萬塊嗎,我現在哪還有錢?”
“妹夫家財大氣粗,區區幾萬塊不是小意思嗎?”哥哥蘇文在旁邊頤指氣使地叫道,“然然,你變成了豪門闊太太,就忘記家人是不是?你不救哥哥,難道要哥哥落一個殘疾,你才開心嗎?!”
她和陸皓天離婚的事情,家裏人並不知道,也正因如此,每次哥哥賭博欠下債,都是她拚命打工去還。
這次的五萬,她實在走投無路才來風月賣身。
以為已經是頭了,沒想到,這才剛剛開始。
沒歇兩天又找她要錢了。
當她是什麼?
提款機嗎?
“哥,我真的沒錢了,你愛信不信。”蘇錦然咬牙,冷冷拒絕,“你賭博欠下的錢,自己想辦法還,別拿爸媽當說客!”
“蘇錦然你個臭丫頭,你敢見死不救,你等著!!”
掐斷電話那一刻,傳來蘇文怒不可遏的叫嚷。
蘇錦然沉抑地趴在床上,小手捏成個拳頭,恨不得往蘇文那張欠扁的臉上狠狠砸幾拳出氣。
三年前,蘇文賭博被抓,關了兩年,本想他過了兩年牢獄生活,會吸取教訓懸崖勒馬,誰知道出獄後更是變本加厲。
本狠下心不管這事了,可沒過多久,蘇母又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