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這樣對她,難道相信她就這麼難嗎?
還是他至始至終都不信她,她不值得他去相信?
蘇錦然忽然就像喪失了語言功能一樣,呆呆的坐在車裏,低著頭一言不發。
眼裏卻慢慢蓄起了淚水。
蘇錦然,你真的是犯賤啊。
真以為你是顧先生的誰嗎,你隻不過是他床上的玩物罷了,難道他還要去在乎一個玩物的說詞和感受?
別自欺欺人這殘忍的世道,會有人解救水深火熱的自己了。
車裏氣氛冷得像是冬夜,顧天爵透過餘光瞥了眼旁邊的小女人一眼,發現她雙肩微微抖動著,似乎在強忍什麼,又宛如認命般,不再掙紮。
橋車很快停在風月大門口。
車水馬龍的繁華喧囂,在蘇錦然看來就像是要踏入鬼門關一樣冰冷要命。
“顧先生,您要一起上樓觀看嗎?”
她揚起小臉,掛著一絲燦然的笑意,主動邀約。
顧天爵冷冷地瞥視她一眼,這女人怎麼如此淡定自若,好像這種事對她來說熟能生巧般,還怕觀眾不夠,要邀他一起?
一個女人,怎麼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莫名的心頭湧起一股火氣。
“陳姐會監督你,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命令司機絕塵離棄。
蘇錦然站在大門口,望著駛遠的橋車,小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眼底充滿了苦澀和悲戚,轉身走進風月。
剛一進風月,陳姐就迎了上來,見她一臉狼狽,笑著問道:“蘇美人,你是不是得罪顧爺了?”
蘇錦然沒說話。
她不是得罪顧先生,而是自食其果。
陳姐見她沉默不語,也沒興趣再繼續問下去,帶著她來到更衣室,吩咐道:“既然顧爺親口發話,那蘇美人,你可不能怪陳姐我不仁義,七樓的規矩,你該知道吧,今天的客人可是平時的兩倍之多,大家興致高,你可不能搞砸了!”
蘇錦然默默換上陳姐指定的性感服裝後,就來到了七樓。
此時台下坐滿了壕氣十足的金主們,個個大腹便便,懷裏都摟著嬌滴滴的妖豔美人。
見她戴金色麵具上台,眾人目光被吸引了過來。
“戴麵具這麼神秘,陳姐你這是鬧哪樣?”有人不悅地問。
“今夜是我們蘇美人的專場,哪位金主若有本事,讓蘇美人心甘情願將麵具取下,那蘇美人就是你的了,當然這是最後環節,期間表演,由金主們投票決定,蘇美人依舊照做。”
陳姐說明規矩後,底下金主們一片狼叫,無非是這種玩法十分新奇,個個來了興趣。
很快,金主們覺得她穿的太厚實了些,投票讓她表演脫衣秀。
蘇錦然無奈認命,跳著舞,脫了一件又一件。
好在風月的服裝是專門定製的,哪怕脫了三四件,依舊隻能讓這群狼看得模糊,但越是朦朧模糊的性感身段,愈激起男人原始的獸性。
後來就演化為幾個金主為了讓她脫得徹底,開始用錢砸,誰砸得錢多,她就脫一件。
陳姐自然高興了,收著錢笑的合不攏嘴,早知道就給蘇美人多穿幾件了。
最後,脫得身上隻剩下最後一件輕薄的紗裙,柔軟身段裏的美,讓眾人紛紛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