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然隻覺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臨了還聽到盛綰綰趾高氣揚的聲音,“先把這小賤人帶去我的房間!”
黑衣保鏢得令,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蠻橫地拖著昏厥過去的蘇錦然離開了九十五號房間。
盛綰綰並未回自己房間,關了燈,往自己身上噴幾下香水後,脫光了衣服爬上床,鑽入被子中等著那個最尊貴的男人來臨幸。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房門總算打開。
躲在被子中的盛綰綰呼吸驟然一緊,既期待又緊張。
男人的腳步聲從門口徑直走到大床前停了下來。
望著一地零散的衣裙,顧天爵微撩雙眉,冷銳淩厲的目光射向床上,神色陰沉得宛如暴風雨前夕。
一個女人,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腳踏兩隻船不說,還明目張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脫光了躺在床上等著被操?
如果說之前對蘇錦然還有一絲憐惜的話,那麼現在,顧天爵心中隻剩厭惡,極度的厭惡,想將她撕個粉碎!
“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那我如你所願,隻是,別、後、悔!”
被子中躲著的盛綰綰一聽這話,整個人就熱血沸騰起來了!
天爵終於肯碰她了!
這一夜,一定會是她盛綰綰最幸福的一天!
顧天爵連身上西裝都懶得脫,直接一把扯起床上的人兒,單手解開皮帶。
掀開被子的瞬間,一股嗆鼻濃重的香水味撲來。
顧天爵正解皮帶的手一瞬間停頓住。
床上的人並不是蘇錦然。那小女人才不會噴那麼刺鼻的香水。
“誰!”
他薄唇冷漠的吐出一個字。
“天爵,是我,綰綰呀!”盛綰綰笑靨如花地從被子中鑽出來,雙手如水蛇般纏住男人堅實的腰身,一臉媚笑,“離開風月這幾天,人家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呢,這不一回來就往風月趕呢!”
她說著,順著男人的腰身纏了上去,湊上烈焰紅唇,想印在男人那片薄唇上。
“誰準你進來的?”顧天爵微微一撇頭,避開盛綰綰的親吻,目光冷得像是寒冰。
“天爵,這九十五號房間本來就隻有綰綰能進來呀,怎麼啦?”盛綰綰勾著男人的脖子,笑容愈發嫵媚性感。
顧天爵但英氣臉龐上籠罩著一層寒霜,“說,她去哪了?”
盛綰綰神色一頓,繼而笑得妖豔魅惑,“她是誰呀,我進來房間的時候,並沒有人呢。”
聞言,顧天爵臉色更陰沉了些。
那小東西竟然沒回風月,是不是又和那個什麼牧曜的小男朋友去開房了?
一時間,顧天爵說不出的煩躁。
“天爵,你抱抱綰綰好不好?”
盛綰綰整個人更是往顧天爵身上靠去,像是柔弱無骨的無骨蛇精一樣,纏住他,使出渾身解數要把男人勾住似的。
“天爵是不是有新歡了呀,為什麼見到綰綰這麼冷酷呢?綰綰的心會很痛很痛的,不信你摸摸看。”
盛綰綰膽大地抓起男人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豐盈上按去,嘴裏發出一絲輕喘低吟。
顧天爵想也沒想,將主動靠上來的盛綰綰一把推開。
“做你該做的事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