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洋,謝謝你送我回來。”
“沒事,再見。”
“再見。”
回到房間後她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一把梳子在頭發上來回梳動,眼裏含著莫名其妙的淚花,心裏有種酸脹的疼,梳子梳到糾結的發,手一使勁,頭皮傳來針刺般的痛,眼眶中打轉的淚花終於有了理由流出來,落到梳子上。
愛和往事在5年前就已連同心一起被火化隻剩下黑色的灰燼,她覺得此時的悲泣隻是在哀悼,在相聚的這天為他們曾經的過往哀悼!
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真的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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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不覺從指尖流過,距離上次跟顧清顏見麵差不多已有大半個月,自出差回來後,有好幾次陸毅笙在翻手機號碼的時候都想打給她,但仔細一想他們既然不是真正的戀人,見麵後又該說些什麼呢?
再仔細一想,其實他們兩個人若非必要大可以不見麵!
暮色漸漸籠罩大地,陸毅笙把車開到了玫瑰坊,每周三的晚上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他和上官曄還有王銘暄就會在這裏小聚下。
穿梭於vip通道,曖昧的燈光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狂野的搖滾樂發出歇斯底的暴發力,似乎再宣泄著人們心中的壓抑。
陸毅笙停在一號包廂,透過半掩的門縫可以看到此刻上官曄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而在他腿上正坐著一個性/感/女/郎,女人白皙的手臂蛇一般纏住他的脖子,那畫麵說不出的迷亂…
‘咚咚咚!’他伸手上敲了幾下門。
上官曄聽到聲音後忙推開身上的女人,理了理淩亂的衣服。
“來了,來了!”他揚起一抹促狹的笑,表情毫不尷尬。
和陸毅笙打照麵的性/感/女/郎在經過他身邊之際極盡魅惑的朝他拋了個眉眼,遺憾的雙眸透露著好事未完的不滿足。
陸毅笙從容的坐到上官曄對麵,點燃一支煙後問,“銘暄呢?”
“還沒到,估計又家變了吧。”上官曄幸災樂禍的笑道,“要不要再甩個電話給他?”
“等會吧,沒準他等下就來了。”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人推開,接著王銘暄走了進來,嘴裏罵罵咧咧,“娘的,我剛結束一個飯局就匆匆忙忙趕過來了!”
坐下後他驀然發現兩雙犀利的眼睛正上下打量他,他立刻明白了狀況,沒好氣的挑眉,“看什麼看?這幾天家裏的母老虎跟朋友去泰國度假了,我也樂得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