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還把我當成了她,一直抱著我,讓我不要走呢。”
陸毅笙懊惱的揉了揉額頭,語氣很自責,“然後呢?”
“然後…沒了啊!”
“沒了?”他似乎聽不明白她的意思,提醒道,“你剛才不是說我還做了不該做的事嗎?”
“難道你把我誤會成別的女人抱著不放,不是不該做的事嗎?”
“…”嗬!這也叫不該做的事?
“今晚到我那裏去。”陸毅笙虛驚一場後,仍然沒有掛電話的意思。
顧清顏愣了愣,“去你那邊幹什麼?”
“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不該做的事!”
“…”
這下輪到她無語了。
一個恍惚的時間,陸毅笙淡淡說了句,“好了,我到公司了,拜拜。”
“等下!”
顧清顏回過神,忙喊道,“關於你假傳我懷孕的事到底要怎麼辦?我同事已經好奇我為什麼還要繼續工作了!”
“此事再議。”他急著掛電話,已經沒了什麼耐心。
陸毅笙果斷掛了電話,顧清顏對著手機鬱悶的咆哮,“我都沒答應晚上去你家,你自作主張個什麼勁兒啊?”
果然物以類聚,個個都是自以為是的象征!
下午三點,她收到了陸毅笙的一條短信:晚上別忘了去我家等著我
她承認自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他讓她去等著,她就真的去等著了,盡管上午那會還對他強勢的命令火冒三丈!
到了陸毅笙的海邊別墅,看他的車不在門口,她以為他還沒回來,誰知半小時後,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喂,你怎麼還沒來?”
“誰沒來?我等你半天了!”
“什麼,你在哪?”
“你又在哪?”她沒好氣的把視線睨向大門的方向。
“我在家啊!”
陸毅笙已經開了門走出來,他拿著手機舉目四望,“你是不是真來了?我怎麼沒看到你?”
“陸毅笙,我在這裏!”顧清顏掛了電話,用力的搖了搖手臂。
視線相交的一刹那,用陸毅笙後來的話說,他真的很無語,因為顧清顏竟然坐在他別墅左側的梯子上,長度約有5.4m,她坐的位置差不多3m,等於整個人都是懸在半空中!
“你…你怎麼坐那上麵?”他震驚的望著她。
“切!”顧清顏一邊往下爬,一邊埋怨,“還不是等你啊,坐的高看的遠,看看你這個大忙人什麼時候才能趕回來!”
“我早回來了,你不會按門鈴嗎?”
顧清顏利索的跳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語氣鬱悶,“我怎麼知道你在家?我看你車不在門口。”
“我車子送去保養了。”他解釋一句,指了指門的方向,“快進去吧。”
進了客廳,他替她倒了杯果汁,顧清顏握著杯中黃黃的液體,“我們結婚後,各過各的吧。”
“怎麼各過各?”
“就是…”顧清顏有些難為情。
“沒關係,你直說好了,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陸毅笙慫恿她直言。
“就是…別睡一張床可以嗎?”
“…”
不睡一張床,那能叫夫妻嗎?
“為什麼?”
吞了吞口水,她忐忑的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們倆雖然快要結婚了,可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陸毅笙愣了愣,隨即點頭,“是啊,然後呢?”
“既然我們是朋友,彼此間又沒感情,睡一張床上你不會覺得尷尬嗎?”
“如果分房睡,誰相信我們是夫妻?你難道忘了,結婚後是要和我父母住一起的。”
他提到了最現實的問題上,其實對於睡不睡一張床上,他根本就無所謂。
“我的意思不是分房,是分床,也就是說我睡床,你睡沙發或地上…”
“為什麼?”陸毅笙眉頭一挑。
顧清顏苦澀一笑,諾諾的問,“難道你忍心讓我睡沙發或地上?”
可憐又無助的眼神仿佛在告訴他:這是你欠我的…
“好吧。”他妥協了,但隨即要求,“除了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不能讓任何人看出我們隻是朋友,而不是夫妻。”
“好!”她也妥協了,心裏忍不住的失落,一樁婚姻被她和陸毅笙洽談的越來越像商業交易。
堅硬的城市裏沒有柔軟的,生活不是林黛玉,不會因為憂傷而風情萬種。
這是顧清顏最喜歡的一句話,她不是林黛玉,她的生活同樣不是。
“那我假懷孕的事怎麼辦?”
“上次不是說過了?”陸毅笙玩味一笑,沒個正經樣。
啥?
造個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