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些不都是結婚以前說好的嗎?互不幹涉。
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燕瀟瀟被最近的事情折磨的,已經見怪不怪。
她有些後悔,怎麼也得讓這人說出醫藥箱的位置,再和他吵也不遲啊,真的是衝動是魔鬼啊!
世界如此美妙,人們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皺眉穿過全魔亂舞的人群,沈夜信步走進二樓最裏麵的一個豪華雅間。
外邊絲毫聽不見動靜,一推開門,四五個男女,裏麵的唱歌喝酒聲音震翻天。
有人看見門上進來的沈夜,大喊一聲“阿夜!過來!”
沈夜循聲坐過去,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擰開就灌。
“喲嗬,這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把我們家阿夜給惹怒了?”
“滾滾滾!一邊去!”
中午和沈夜一道去餐廳的美女,此刻窩在一個高大俊逸的男子懷裏,促狹的看著沈夜,清了清嗓子,她一拍桌子。
“我壓上我家帥大校,賭阿夜是為了女人!”
“哇哦……”
周圍的人一聽,立刻停下了玩鬧,紛紛用發現新大陸的眼神看著沈夜,再看看開賭局的絕色女子。
被稱為帥大校的男子,憐愛的在心愛的女人頭上彈了個腦瓜崩,佯作生氣,“原來我就這麼不值錢,隨便就能作為賭資?”
“哎呀!我哪舍得?我這不是百分百確定我能贏嘛!”
“嘖嘖嘖,是不是王司令家的那個寶貝孫女追過來了?”
“要不,李政委家的那個外孫女?”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那個青梅竹馬回國了?”
“……”
眾人七嘴八舌的開始猜了,沈夜全然不理會這些無聊的發小,他大爺的,他就不該招待這幫孫子!
專程從京都跑來看他笑話的吧!
“哎呀!我說夜子,什麼時候跟個娘們似的這麼不坦誠,趕緊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沈夜將幾口就見底的空瓶子往茶幾上一扔,想起燕瀟瀟那張煩人的臉,真他媽的氣人。
“去去去!你才八卦的跟個娘們似的。”將發小往旁邊一推,他又拿過一瓶開啟。
“哎呀!快說說嘛!讓我知道哪個大神,能讓我們的方丈先生沈夜動了凡心,哥們賞她一座百貨大樓,裏麵的衣服化妝品任他挑!”
沈夜鄙視地看了眼發小,對他那座百貨大樓嗤之以鼻。
可是n年以後,燕瀟瀟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與眾人早已熟識,打成一片,偶然有一天說起沈夜方丈這個外號時,大家提起今天的話題,那位發小心疼肉疼嘴更疼的將一座百貨大樓雙手奉上,完了很是甩了自己好幾個大嘴巴子。
當然,那是後話。
再說眼前,沈夜任由這幾個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王八蛋白眼兒狼調侃,隻灌酒不發言,直到不知哪個消息靈通的,突然問了一句。
“哎,阿夜,我聽你在京那些家人說,你似乎是訂婚了?”
又一枚重磅炸彈來襲,眾人想被點了雞血一般紛紛圍上來。
“天哪哪!我們的方丈竟然是有主的人了?”
“阿夜,真的假的?你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就是就是!老子幼兒園就開始泡妞了,現在還光棍一條,你個老光棍竟然訂婚了?”
“我靠!夜子,那你是不破處了?!臥槽!大爺來A市之前是打了賭的啊!大爺的蘭博基尼啊!”
連美人身後,最寡言少語的大校,都有些驚詫,疑問的看向自己懷裏的女子。
絕色女子趴在他耳邊,將中午遇到的這般那般與男人細細說了一番,男人了然的點了點頭。
“阿夜這情路似乎有些坎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