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三四日無話可,到了第五日氣竟然冷了起來。這一日一個王宮的統領引著一群人帶來了一箱黃金、珍貴的器皿以及上等的絲綢,那統領向北拱禮,對葉比之道:“想必兩老便是葉神醫和波掌門吧,王上明日要來這裏狩獵,葉神醫,你是王上的救命恩人,明日大隊一行千人左右,王上希望你帶著這些好朋友與他共同狩獵。”
葉比之道:“老朽感謝王上隆恩,多年來一直照顧我們,這絲綢可以留下,隻是這些黃金器皿你們把它拿回去吧。”
那統領道:“的隻是負責送到,不敢忤逆王上意思拿了回去。”著和左右走了出去。
幾波目送他們回去,道:“庸醫,王上可是器重你得很啊,你的風頭可把我這漁翁蓋了去咯。”
葉比之道:“你漁翁曆來遊山玩水,王上多次召見你,你也不理睬,現下人家不理你,你又吃酸了。”著指了指他。
這一夜葉江南、劉子衿和晁幽準備了飯菜,大夥依然和平常用飯,酒過幾巡眼見桌上已經沒有了酒,葉比之道:“晁少俠,你真是海量,老夫曆來不喜歡飲酒,這酒藏得似乎少了些,隻怕……”
幾波道:“庸醫,你也太氣了,好不容易到你這裏來,你幹嘛那麼吝嗇?”
晁幽道:“波師父,不怕,幽兒葫蘆裏還有那便當酒呢。”
幾波道:“噫,我不喝你的酒,老庸醫那麼吝嗇我偏偏要他拿酒來,不然我不吃飯了。”著故意為難葉比之的樣子。
葉江南道:“我去拿葫蘆過來。”突然裏麵傳來一聲叫聲,幾人奔了過去,道:“怎麼了?”隻見濕漉漉的地底下躺著三四隻母雞,喉嚨嘎嘎地響起,似乎人中了毒一般。仔細一聞一股酒氣彌漫了屋子,在瞧那葫蘆早已打翻。葉江南道:“這母雞好像喝醉了?雞也會喝酒麼?”
幾波檢查一番道:“這便當酒是大米釀成,酒有米香,想是老鼠餓得慌咬開了這葫蘆的塞子,跟著打翻,這些母雞口渴了過來飲水,想是把酒當成了水了。”
葉比之思索了一番,道:“漁翁,不對啊……”
劉子衿道:“葉前輩發現了什麼嗎?”
葉比之道:“這雞又不是人,雞不會喝酒,如果食物之中參雜了酒在裏頭,那麼這些雞吃完食物後會醉必然不錯,可是這單純的酒那些雞怎麼會喝醉呢?”
晁幽道:“莫非有人在我葫蘆裏下了藥?”
葉比之道:“江南,你去抓一隻母雞過來。”葉江南答應了,不久抱了一隻母雞和一隻鴨子過來,那鴨子似乎被打攪很不高興一般,一隻嘎嘎地叫。
晁幽道:“葉前輩是想用這葫蘆裏剩餘的酒給這些家夥試一試?”
葉比之道:“不錯。”葉比之給那隻最吵鬧的鴨子輕輕慣了一口,那鴨子吞下後便不吵鬧了,眼睛頃刻閉了起來。
葉江南呼喊道:“爺爺,你這是給他喝了什麼酒啊,他隻喝了這門一口,就打起瞌睡來了。”
葉比之不回答,再輕輕拿個竹簽往那隻母雞的嘴裏滴一滴酒,那母雞也是立即停止吵鬧聲,跟著睡著了。葉比之道:“好厲害的‘夢囈露’啊!”
晁幽道:“這是什麼毒藥麼?”
葉比之道:“這不是毒藥,但是它無色無味,人吃了後便有氣無力,直教你睡幾幾夜來。”
葉江南道:“這酒是我們在鴨子河打的,難道那酒保會使這藥不成。”
葉比之道:“這酒保是布依人,怎會有著苗人的東西。”
劉子衿見葉比之這麼一試竟然猜出大半來,好不佩服,道:“前輩是這‘夢囈露’是苗人研製的?”。
葉比之點頭道:“老朽推斷的不會差的,難道那酒保或者今早來的侍衛從什麼地方得到了這‘夢囈露’麼?”
晁幽道:“依葉神醫推斷,這下藥之人似乎要對付的是晚輩,但又似乎不想要晚輩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