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一刻,也就是晚上九點十五分,剛才胤禛讓風花雪月把花牆搬走時是亥時,也就是九點鍾整,從那一刻到現在不足十五分鍾。
這中間再除去其他七七八澳,胤禛真的行房時間也就是五六分鍾。
一床床事不足五六分鍾,這明什麼?
胤禛磨了磨牙,想也不想的又咬上了果兒的耳垂,竟然敢暗搓搓的他時間短!
這一下他咬的力道有些重,果兒皺眉聲的叫了一下,“爺?”
“牙齒癢,磨磨牙。”胤禛著牙齒在她耳垂上磨了磨。
果兒“……”
靠!
心眼的男人!
就準他拿蹭一蹭糊弄她,卻不準她反擊嗎?!
是行房,結果時間就這麼點,而且還算上了前戲,害得她白緊張白羞澀,她就是要反擊啊!
“爺每次……每次行房時都、都好厲害……我不僅不疼,還、還不累……”她做出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話跟口吃似的斷斷續續給出了誇獎。
胤禛“……”
他不由又在她耳垂上磨了磨。
有些疼,有些癢,而且舌頭濕熱的觸感讓果兒身上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果兒不禁又道,“爺體貼我,不過我也不能隻躺著享受,我、我明日做些大補的東西給爺補補身子。”
“爺是喜歡吃泥鰍韭菜呢還是喜歡吃羊腰子羊肉呢?嗯……反正都是尋常食物,要不全做了吧?特別是羊肉,加上辣椒味道可好了。”
胤禛“!!!”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諷刺他。
不過,他挑眉問道,“福晉年紀,竟然會烹飪羊腰子這種東西?”
“以前沒做過,可為了爺,我什麼都願意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