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本來對這個醫生先前的態度沒有任何好感,以至於恨屋及烏,對這家醫院也沒了好感。
可出於對父親的考慮,他還是答應下來。
把老人安頓好後,陸軍帶著中年婦女站在單言麵前。
“謝謝你,兄弟,你是我陸軍的恩人,以後隻要恩人有任何事需要我,我一定竭盡全力。”
他指著中年婦女道:“這是我妻子,陳雪。”
單言笑著對陳雪點了點頭,以示打招呼。
陳雪也道:“謝謝你,恩人,你是我們家的恩人,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就好,我們一定竭盡全力。”
單言卻不太喜歡這種客客氣氣的話方式,他道:“客氣了,陸董,陳女士,我也是恰逢其會而已,不用感謝什麼。”
陸軍沒想到單言認識他:“恩人,你認識我。”
單言笑著道:“幾個月前你到我們學校招聘,我才認識的。”
陸軍有些高興:“沒想到我們還有這個緣分?”
“是挺巧的。”
陸軍提議道:“既然這麼有緣分,恩人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陸叔,叫她陳姨可以?”
單言道:“既然如此,陸叔,陳姨,你們也不要叫我恩人了,我叫單言,你們叫我言就行了。”
兩人異口同聲道:“好的,言。”
陸軍從衣服袋子裏拿出一張銀行卡:“言,這是我們對你的感謝,雖然拿錢有些俗氣,但我們想不到更好的感謝方式了。”
單言果斷拒絕:“陸叔,收回去吧,我當時救人時就沒想過要回報,你這我可不能收。”
陸軍道:“言,你聽我,我知道你是什麼想法,也知道你高風亮節,可我看你穿著普通,想必你家條件也普通,拿去補貼家用也好,當然,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
單言打斷他:“好了,陸叔,我收下就是了,看你的樣子,如果我不收,你會不心安。”
單言手下陸軍給的銀行卡,陸軍告訴他密碼是卡號後六位。
又和陸軍聊了半個時,陳雪早就去病房照顧老人去了。互相交換電話,單言提出離開:
“陸叔,眼看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陸軍挽留道:“要不吃個飯再走?”
“不了,陸叔,你們也別挽留了,我知道你也擔心陸爺爺,你快去看他吧,再見。”
單言完擺了擺手,就離開醫院。
如果陸軍跟著單言出來,看到他開這麼霸氣的越野車,絕對不會單言家普通這種話。
開車到自動取款機處,單言準備看看陸軍給了他多少錢,剛開始拒絕是因為他的確沒想到要什麼回報,實在是陸軍盛情難卻他才不得已手下。
既然收都收了,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吧,那麼總要知道有多少吧。
把卡插入取款機,輸入密碼,單言估計陸軍給他最多幾十萬,可當他看到卡裏的餘額時,被寶箱鍛煉的強大心裏都不禁有些動容。
不是陸軍給少了,恰恰相反,給太多了,一連串的零,最前麵一個二,足足兩千萬,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了。
不過對於如今的他,這些錢不在是遙不可及,隻要他想,很快就能賺這麼多錢。
不別的,就他那輛未來汽車,如果拿去賣,喊價十億估計都有人搶著要。
不過他是不可能賣的,不這車到別人手裏會透露他的一些秘密,光這車就能保障他的安全。
經過陸軍父親的事,時間又過去兩個多時,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也是時候回家了。
因為路上還有兩個寶箱,最少要耽誤一個時,他回到家起碼五六點了。
收好銀行卡,啟動越野,單言朝家的方向駛去。
有時候你越想做某件事,偏偏就無法完成,就在單言才出了城進入回家的國道的時候,遇到警察攔路查車。
本來要是一輛普通的車,警察也許不會看一眼就讓他過去,可單言的車實在是太耀眼了,這些警察也沒見過,準備借查酒駕的理由攔住這輛車,然後好好欣賞一番。
被警察攔住,單言覺得沒什麼,很正常的事。
一個警察對他敬了個禮:
“你好,例行酒駕查詢,請出示你的行駛證,駕駛證。”
單把行駛證交給警察,正準備拿駕駛證,左摸右摸,也沒有拿出來。
他一臉歉意的對著警察道:“那個,警官,我……”
這警察本來用餘光打量這輛霸氣的座駕,可半不見單言把駕駛證拿出來,還一臉心虛的看著他。
(在警察看來,單言歉意的表情是心虛。)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單言一眼,低頭對著胸前的對講機道:“頭,逮著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