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上,單言很晚才睡,他一直在想自己要怎麼利用尋寶儀,他知道自從得到尋寶儀的那一刻起,賺錢不再是一件難事,不過時不時拿出各種寶貝,時間長了,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決定開個公司為他打掩護,這樣以後拿出一些寶貝時,別人就會以為他開公司賺到錢了,然後花錢買的。
另一邊,單言的父母也沒睡。
李玉梅道:“他爸,你真的放心言拿著這麼多錢?”
單正偉歎了口氣:“要是在以前,他有這麼多錢,我一定會讓他拿給你幫他保管,可你有沒有發現,從前他拿出那塊紅色的叫什麼來著……哦……對了,血玉。”
“他拿出那塊血玉的時候,就透露出一股強大的自信,以咱家的條件,言雖從沒有自卑過,但也從沒自信過。那時候我還不太注意,現在回想起來,他和以前真的有很大的不一樣。”
李玉梅暗暗吃驚:“那言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
單正偉瞪了李玉梅一眼:“都你們女人頭發長見識短,言有自信當然是好事了。”
李玉梅一下子蹭起身:“單正偉,你給老娘清楚,你誰頭發長見識短呢?”
單正偉:“……”
第二一早,單言起床,看到老媽黑著臉在廚房做飯。(前麵寫灶邊,是為了緬懷一下時候,以後都會是廚房。)
單言有些疑惑:“媽,你怎麼了?”
李玉梅沒好氣道:“問你爸去。”
單言:“……”
他不用問也能猜到,肯定老爸又招惹到老媽了。
他可不敢真的去了解事情的真相,這女人就是一種神奇的生物,惹不得,昨他深有體會。
他連忙轉移話題:“媽,等一下我要去水城一趟。”
李玉梅畢竟生氣也看對象的。
“嗯,去吧,不用告訴我,讓人知道了,以為你是個‘媽寶’。”
單寒飛嘿嘿一笑:“媽,沒想到你蠻時髦啊,‘媽寶’都知道。”
李玉梅得意的一仰頭:“那是,你媽我電視不是白看的,對了,你前的牙膏在哪買的,這才兩,我的牙就白了好多。”
單言這才想起他前把寶箱開出的牙膏告訴老媽,是買的,沒想到才兩時間就能讓牙齒變白?
就知道寶箱開出的東西怎麼會有普通物品。
怎麼來,放在空間內的那雙鞋也肯定比一般的好太多了。
吃好早飯,單言和父母了聲,拿了父母的存折,帶上駕駛證就進城去了。
到了交警隊,單言告訴門衛,是自己來取車,稍作登記後就進去了。
此時的交警隊內各種汽車五花八門,單言遠遠就看到自己的未來汽車停在其中,那霸氣的車身,好似鶴立雞群。
找到一個辦事處,單言表明來意:“你好,我是來取車的。”
那辦事處的人員頭也不抬:“身份證。”
單言掏出身份證放在桌上。
那人拿著單言的身份證在電腦上一陣操作,然後一臉詫異的抬起頭:
“昨被警察送過來的那輛車是你的?”
“是的。”
辦理人員僅僅隻是詫異而已,很快單言交了罰款扣了分,就把自己的車開走了。
然後又去銀行往父母存折裏存了150萬,不是他不想存太多,實在是父母知道了又會對他教。
眼看在城裏沒什麼事了,單言準備離開,他可還記得路上還有兩個寶箱等待他的臨幸。
這才出城,昨逮到他的那群警察又在那裏檢查過往的車輛。女暴龍蕭雅也在其中。
單言故意把車開到蕭雅旁邊,打開車窗探出頭:“哦喲,你們這些警察也是夠敬業的啊,跑來和交警搶活幹。”
就單言的這輛車,讓他們記憶猶深,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單言把車取回來了。
蕭雅恨恨地看著單言,她怎麼會聽不出單言口中的調侃之意。
“關你什麼事,要不要我再查你一遍?”
單言報以微笑:“不不不。我隻是看你們如此幸苦,關心一下而已。”
完,單言也不想繼續待在這裏:“警官,我走了啊。”
回應他的是蕭雅冷冰冰的一個字:“滾。”
單言看著蕭雅此時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讓你昨那麼不講道理。
單言突然心血來潮:“蕭警官,給你個忠告吧,做警察呢,首先要冷靜,以你的脾氣並不適合做警察,還有,作為一個女人,脾氣太暴躁的話,容易衰老,最主要的是,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你這種脾氣,心嫁不出去。”
完,縮回頭,油門一踩,原地隻留下車輪帶起的灰塵。
蕭雅咬牙切齒地看著單言離開的方向:“混蛋,別讓我再遇到你。”
一群手下的警員瞬間覺得溫度下降了好多,不由地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