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琪,雖然我之前得罪過你,但也不至於把我直接當成這種人,故意冤枉我吧?”
見江流不承認,張若琪冷哼一聲,輕蔑的語氣說道:“故意冤枉?以你這人品,做出這種事難道很奇怪嗎?
根據我們調查,這次是團夥案件,勸你老實把同夥交代出來,這樣明天在法庭上,對你的判刑也許能輕一些!”
這下江流是真的被這女人氣到了,他之前隻不過是開個小玩笑的摸了她一下,結果這女人就把他當那種人來看,現在竟然還準備把他送去法庭,若是江流願意的話,就算她再叫是個警察來,也不可能留得住江流。
“張若琪,你認為,就憑你一個女人,能留得住我嗎?”
江流突然冷笑道,隨著他話音剛落,身上的四個手銬‘啪’的一下,不知怎麼全都打開了。
見狀,張若琪也是臉色一驚,趕忙抬手摸向腰間的手槍,正準備用槍威脅江流,卻見他身形一閃,眨眼睛來到張若琪身前。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看著江流不僅瞬間打開手銬,而且速度還這麼驚人,張若琪終於是感覺到了一絲害怕,沉聲道:“你…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嗬嗬……”
看著張若琪害怕的臉色,江流冷笑一聲,伸手拿起剛才還戴在自己身上的四個手銬,還不待張若琪反應,就瞬間把手銬全部戴在了她的身上。
麵對伸手如此恐怖的江流,張若琪此時是真的後悔了,早知道這人竟然這麼厲害,剛才就應該把那兩個警察也留下來的。
看著自己被江流銬在凳子上,張若琪也是不停掙紮著,看著慢慢向著自己靠近過來的江流。
想起他的身份,張若琪眼底也是閃過一絲絕望的神色,同時開口警告道:“你…你別過來,這可是警局!”
“嗬嗬,警局又怎樣,就算外麵有人,也不會知道這裏麵發生的事情吧?”江流勾起嘴角,聽見張若琪的話,也是不屑的說道。
……
聽見江流的話,張若琪也是想起剛才她在進來時,還特意吩咐過,讓外麵那些值班的警察,不管審訊室裏發生什麼事都不準進來。
看見江流那猥瑣的笑容,此時張若琪的臉色已經十分的絕望,她不敢相信,自己被這樣一個人抓住會有什麼後果。
看著這女人緊張的神色,江流原本沒打算這樣做的,也隻能怪她真的太過無理取鬧,江流之前心情本就有些鬱悶了,被張若琪這麼一鬧,江流的忍耐力也是到了極限。
也隻能怪這女人不僅想要報複江流,而且還給他胡亂按上一個莫無須有的罪名,這若是再忍耐下去,恐怕真會被對方給送進監獄裏去不可!
“你不是說我迫害女性嗎?那我就迫害給你看看!”
看著江流邪笑的向著自己走近,張若琪瞪大眼睛,身子使勁掙紮著想要把手銬弄斷,可是是這手銬完全是用金屬打造,就算是一般的男警察都不可能弄的斷,更別說她一個女人了。
眼見江流的鹹豬手就要觸碰到自己,張若琪猛地一發力,隨著噗嗤一聲。
隻見她的警服突然被崩開,江流看著她的衣服,也是不由微微一愣。
張若琪也是被這一變化,給弄的臉頰一陣麵紅耳赤,畢竟以她的身材,警局裏已經沒有更大的衣服了,她此時這一身都是強行塞進去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在看見江流的目光,想到這家夥打算做什麼,她的情緒都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看見張若琪破窘的樣子,江流也是微微一笑,心想:“讓你胡亂冤枉人,這就算是給你個教訓,看以後還敢不敢找我麻煩!”
在如此想著,江流原本臉上露出的猥瑣笑容也是消失不見,站起身子,麵無表情的看著張若琪,道:“張若琪,勸你以後別再招惹我,要不然下次可不會再這麼便宜你了!”
說著,看了眼愣神中的張若琪,也懶得再搭理這女人,江流直接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原以為警局外麵會有值夜班的警察,江流都把脛骨活動好了,結果看見的卻是空無一人的警亭,不由抽搐了下嘴角。
正當江流打算回別墅時,卻是突然接到徐靜的電話,心中不由疑惑,這大半夜的徐靜打電話給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