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開始看著這個項目,就聽到金恩在邊上對著自己囂張的說:“哈哈,小子。我剛剛大致看了這項目,說起來還是有點難度的,我看你怎麼把方案寫出來,我現在就開始等著你給我下跪。”
江流此時用著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他,默默看著他在哪裏叫囂。
金恩看到江流沒有說話,之前他都懟著自己被眾人嘲笑,現在看到江流隻是用眼神看他,他現在知道江流看了項目書都被這項目的難度嚇到了才不說話。
他想繼續用語言嘲諷江流以報之前江流讓自己丟臉的事。
“懵了吧,是不是看到這個項目,整個人都不知所措,我告訴你,這種項目難度我在香格爾學校的時候隻是每天的課堂練習,向你這種在社會底層的人來說,看隻方案就像看天書一樣難。”
江流聽到這家夥說完後,抓住他說話的漏洞:“哦,你之前說有難度,剛才又說是課堂練習,難道你在學校經常掛科吧。像你這種掛科還當作光榮的事拿出來炫耀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金恩想了想,沒有想到自己剛才說過頭了,居然被他抓住露餡了。
看著江流這種鄉下佬在眾多人麵前取笑他,他哪受過,便反擊譏諷道:“你懂什麼,你去過米國嗎?你去過香格爾學校嗎?像你這種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你能說的上話嗎?”
江流一邊看著項目一邊跟他說:“哼,照你這樣子說,難道見過世麵的人都會連說話都自相矛盾,要是真是這樣的話,我今天還真是長見識了。”
金恩再次被江流說的啞口無言,緊忙解釋:“你知道香格爾學校嗎?在哪裏讀書都是全心全意的,我在那裏時都是如癡如醉的。當時的我對於這項目就像課堂功課,現在隻是沒有那種環境了,所有會有點難度。”
江流終於看完了項目,這些對他來說隻需要一小時就可以完成,轉過頭對著金恩冷笑一聲:“之前你說的賭注還算數嗎?”
金恩看到江流突然把頭轉向他,心中都顫抖一下了,不知道為什麼。
聽到江流的話,不甘示弱的說:“當然算數了,誰輸誰就要向誰下跪道歉,而且要當著全公司的麵下跪。”
“賣煎餅的,到時候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恥辱,也讓你知道你這種人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江流繼續看著項目邊說:“既然要打賭,隻是單單的下跪沒有什麼用,有些人的膝蓋就是不值錢,要不加大賭注。”
金恩聽到江流這樣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這人還要加賭注,又想了想有些人的膝蓋就是不值錢,他自然想到江流的下跪部值錢,隻能羞辱她而以,對他好像沒有實質性造成傷害,是要加賭注。
“好,加賭注,你說加什麼賭注。”
江流見他上當,笑著說:“你說你是香格爾大學出來的,想必你一定很有錢吧,要不就賭錢,我想想,就一個億吧。”
金恩呆住了,一個億?便問道:“一億,要是你輸了,你拿不出來怎麼辦,拿著賭注就沒有什麼用了。”
“放心,沒有一億就拿出等同於一億的東西,比如值錢的。”江流看著金恩,冷笑道:“更比如你可以做牛做馬來償還。”
金恩聽到江流說做牛做馬,那不是整個人都輸給他了,脖子頓時一縮,但又想到自己怎麼會輸,要是他拿不出一億,他給自己做牛做馬的話,我就讓他在我後麵跪著跟自己,自己走到哪,他就跪到那,想想就厲害。
金恩很是自信的對江流說:“好。希望你別後悔。”
江流看著他在這裏叫囂,搖了搖頭先不去管他,等自己做出方案後,要讓她知道像他這種人的罪我是什麼下場,現在太多人找自己的麻煩了,得讓人知道自己可不是被人隨意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