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虎走過來對江流說道:“馬幫那邊的小弟知道的都不多,但是我們獲知了一個消息,就是他們好像在找什麼,不過具體找什麼他們就不知道了,還有就是這些收回來的黃金和值錢的東西不是以前就有的,而是最近馬元彬用幫內的錢換的,不過具體要做什麼,他們也不是特別清楚。”
江流聽著徐文虎的消息,搖搖頭對他說:“隻有這些嗎,這些還不夠。”
這時徐文虎很是尷尬的看著江流,這時狐媚發話了:“還有就是,馬幫的人跟古城道接觸過,而且還有一些國外的人,我想應該是國外的組織,而殺我們的人就是這些國外組織,不然江流你以為我鷹頭幫能被馬幫的人滅了。”狐媚很自信的說著這些,她認為這些足夠能夠讓江流感興趣。
可是江流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他隻是看著狐媚和徐文虎他們:“如果隻是這些的話,還不夠。像這些情報,我隨便找個人都可以知道,看來你們昨晚全都在收錢,沒有收到好的情報。”江流毫不在意的批評著他們。
“江流,你什麼意思,我們去打探這些情報很不容易了,再說了,你隻給我們一個晚上,那我們也沒有怎麼多的時間啊。”狐媚很是不服的對江流講道。
江流看著她,又看向黑虎幫的人,這些人臉上都有點介意,看來是自己對他們的付出不肯定,他們也認為昨天晚上,他們已經夠辛苦了,但是還是得不到江流的認同。江流搖搖頭對她們說道:“你們說馬幫的人跟國外的組織有聯係,那是什麼組織?你們說古城道跟馬幫有聯係,那為什麼古城道要幫他們,他們要從馬幫手上得到什麼?這些你們都不知道,可是這些我全知道。”
江流斥責著他們,有一些人都低下頭不敢跟江流直視,江流繼續說道:“我都能靠我自己一人知道的情報,你們卻不知道,我要的是你們能提供我所不知道的情報,這才是我讓你們幹的。”
狐媚可不是黑虎幫的人,反駁道:“江流你怎麼厲害,那靠你自己一個人去獲取情報,幹嘛還讓我們忙,況且我們也不是沒幹,最起碼還收了錢,這些值錢的東西沒了,我估計古城道也會急吧,我們也不是沒幹事啊。”
江流皺著眉頭看著狐媚,又看向了她身邊的老人,這老人的感覺一直讓江流感覺到身邊有東西在試探著自己,而那人也在注視著自己,江流想了一下便問道:“這位是。”
狐媚不知道江流為什麼一直盯著他,聽到江流問起便說道:“這位是我鷹頭幫的人,他也算我鷹頭幫的元老了。”
江流看向了狐媚,聽她講解:“哦,我想聽聽這位老先生對於馬幫這次鏟除江海市其他幫派的看法。”
維叔本是狐媚父親當年的手下,後來狐媚在二十幾年前創建了鷹頭幫,維叔也當上了僅次於幫主的二把手,後來胡玫的父親在十年前死後,維叔一人撐起鷹頭幫,最後狐媚長大了,維叔自動讓位退出來,後來狐媚就帶著鷹頭幫創建了新總部,維叔就一直在鷹頭幫的舊總部這裏。直道今天他才知道鷹頭幫被人鏟平,死傷無數,狐媚不得已跑回這裏。本來維叔看到黑虎幫的人就一直跟狐媚商量吞了黑虎幫,可是狐媚一直不同意,還拿出幫主來壓他,後來維叔知道原來黑虎幫的真正幫主是江流,當看到江流時他就想動手,可是他明確的感受到江流的危險,甚至是江流放鬆警惕背對著他,他還是能感受到一種血腥味,所以他沒有動手,知道狐媚告訴他,自己根本打不過江流,而且看到自己看到大的侄女好像還對江流感興趣,他才知道鷹頭幫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了,他也隻能呆在這裏。
那老人看了看江流,聽到江流這樣說後,又看向了狐媚,似乎是在問狐媚可不可以回答,狐媚也是知道他的意思,便跟他說道:“維叔,你就跟他說說好了,我們現在幫派人員被馬幫的人滅掉,而且江流還救了我,現在我們隻能依靠江流了。”江流聽到後有點詫異,狐媚的語氣好像在解釋給他聽,能讓一個幫主解釋看來他的身份恐怕可能還比狐媚高。
狐媚口中的維叔聽到後,看了一看江流,慢慢轉過身去說道:“這件事情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複雜,你們口中的哪位古城道身邊又怎麼多人還是國外的組織,他們沒有必要幫馬幫鏟除江海市的其他黑幫,這樣隻會引來更多人的注視,但是他還是這樣幹了,說明這個城市中他們要做什麼,或者說要得到什麼,而且這個東西還不是小東西,還有可能是能夠引人矚目的東西。”
“而鏟除地下的黑幫就說的過去了,因為地下勢力是最能打探到消息的,連警察都比不上。他們除掉後恐怕就要去拿哪一件東西拉把。而且剛才聽你們說馬幫幫內還有很多黃金和值錢的,你們認為一個幫派會有怎麼多錢,那他們幹嘛還在這裏做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