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看到了江流的這些手段,內心極其的震驚,似乎江流對這種手段熟練而且果斷,雖說自己看過江流的證件,但是自己這邊隻能得出江流是總局那邊的人,具體是那個部門的他都不是很了解,難道說江流他是……
張若琪看著江流,此時江流表情絲毫沒有因為哪人的叫喊聲有所動搖,張若琪默默的咽了一下,他不能接受江流的審訊方法,她覺得太殘忍了,也覺得江流現在的樣子根本不是自己之前的印象,她上前說道:“江流,你……是不是這樣做不太好,他還隻是病人,並沒有說他是嫌犯,我們是不是過早下結論了。”
江流看著張若琪,平靜的眼神慢慢緩和下來,心裏歎了一下,現在的張若琪還是和以前一樣,內心極其的脆弱,外表很是火辣,如果對待國內的犯人這種方法也能應對,但是現在審訊的是國外知名的組織,要是手軟被他發現了,那麼他永遠不會說,這種個人就是吃硬不吃軟。
江流對付這種人有千種方法讓他開口,另一方麵也是讓張若琪學到點,如果將來遇到了,她也有手段對付。江流眼神柔和的看著張若琪講道:“若琪,你必須從我這裏學到東西,以後你要是遇上了,千萬不能手軟。”
張局看著他們倆,也知道了為什麼沒有叫張若琪出去,但是自己從事刑偵這麼多年,可是頭一次看到有人會這樣對付嫌犯,對江流的身份也更加的清晰了,但是現在隻是把嫌犯轉移出去,江流的現在對付他好像有點過了:“江流,我們現在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畢竟我們的任務隻是把他帶回去,要不帶回去之後再來審問他?”
江流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張局的難處,但是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這人要是被帶回去,那麼自己可能都進不了警局,剛來的李楓華那小子跟自己不對付,他可不會讓我來插手此事,自己必須抓緊時間在帶回去中間的時間段問出自己的答案。
江流沒有說話,看著躺在床上一直叫喚的人,手握起刀對著他另一隻腿有事一刀,這一刀下去,這人立馬大喊起來:“魔鬼住手,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國外的投資公司的,我來江海市隻是查看投資公司的情況,你無權對我這樣。”
江流看著這人還在抵抗不肯說,走到他的上半身處,抓起他的手臂,直接按住他的手臂上的動脈血管,這人開始以為江流又要實施剛才的方法,但是他都做好準備接受了,可是江流怎麼可能隻有這一種方法,現在時間緊迫,自己必須要用最高效的手段讓他開口。
這人剛開始嚇了一跳,但是又發現江流隻是抓住他的手臂,並沒有造成他身上實質性的傷害,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沒有過幾秒,他就感覺自己的心髒有點難受,感覺像是胸悶,他還以為隻是被江流的手段嚇到而已,但是時間又過去的幾秒後,他才發現,自己心髒處被江流劃開的傷口,沒有繼續再流血了,但是心髒比之前還要難受。
他感受到自己的變化,驚恐的對江流說道:“魔鬼,你在我的身體做了什麼?快鬆開我的手。”這人不停的甩動著手,可是他整個身體都被綁著,就算動也隻是小動作。
江流加大了手指上的力量,讓他的動脈完全堵死,然後手上的刀再次刺進了他剛才的傷口處,然後用刀子把他的傷口撐開,跟他講道:“你的心髒流血,現在又供血不足,你看看你的心髒出,等你的心髒進入了空氣口,我想你能確實的感受到自己心髒驟停的感覺,放心,這種手法我已經用了上百次了,保證不會讓你死的。”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心髒被江流的刀子越弄越開,現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是自己的,就像是江流的玩-物一樣,他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展示著他的殺人技巧,最後把心一橫:“魔鬼,那你就殺了我吧,方正橫豎都是一死。”
張局和張若琪看著江流的手段,突然發現江流對這種手法很熟練,兩人都猜測到江流是什麼身份了,基本八-九不離十。
張局有點忍不住了,江流這種手法太殘忍了:“江流,時間也差不多了,到時間該帶他走了。”張若琪在一旁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仿佛也是同意張局的說法。
江流轉過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把刀拔了出來,另一隻手也不再按住他的手臂了,此人看到江流停住了,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真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髒的跳動慢慢變得緩慢了,自己本來很緊張的,可是自己緊張也感受不到心髒的快速跳動,仿佛心髒正在慢慢的衰弱。
江流把刀仍在一旁,然後對著他的傷口用力一按,然後慢慢的沿著傷口移動,最後瞬間將手收了回來,此人還不知道江流想要幹什麼,他還以為江流想要繼續對自己做動作,可是發現江流隻是摸了一下而且,自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便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