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峰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肖雨煊的這番解釋原是說給自己聽的,他朝肖雨煊微微一笑以示感謝,又問道:“既然這個龍劍興是龍城之人,那他又怎麼會跑到黃鈺城來騷擾夏憐冰呢?”
“他遇到冰哥也是偶然,並不是刻意為之!”肖雨煊說道:“至於他來黃鈺城的目的嘛????????????聽說他是來巡視家族產業的。”
“想來這個家夥一定是巡視之餘閑得無聊,不小心跑去‘福運來’賭了一把,結果就遇到了夏憐冰,我說的對不對?”蕭逸問道。
“聰明!”肖雨煊豎起大拇指道:“就是這麼回事!”
“龍劍興會在‘福運來’遇到夏憐冰可以理解,那你又是怎麼摻和進來的?”肖雲峰奇道:“難道你也去‘福運來’賭博了?”
“我可沒這個愛好!”肖雨煊說道:“當初龍劍興在‘福運來’賭場見到了冰少,也不知是為了炫富還是討好,總之他故意輸了幾百萬幣珠給冰少,這讓冰少很是不快,原本冰少隻是想把他打出去了事,可是等龍劍興亮出了身份之後冰少卻也不敢輕舉妄動,無奈之下隻好尋機脫身,躲去了‘福運來’酒樓,誰知那龍劍興竟然尾隨而至,繼續騷擾冰少,結果????????????”
“結果你正好也在這酒樓吃飯,便站出來替夏憐冰擋了災。”肖雲峰接話道:“而這也就是你說的‘特殊情況’了!”
肖雨煊答道:“是的!”
“小煊,我實在是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替夏憐冰擋的災!”蕭逸說道:“那龍劍興的背景如此深厚,連夏憐冰都不敢招惹,而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又憑什麼能讓龍劍興退避三舍,為夏憐冰解圍呢?”
“嗬嗬,我就知道你們猜不到!”肖雨煊笑道:“其實道理也很簡單,既然龍劍興家世斐然,打也不能打,罵也罵不走,那我就使勁惡心他,直到他自願滾蛋為止!”
“惡心他?這又是怎麼個搞法?”蕭逸不解道。
“裝‘拉拉’呀!”肖雨煊調皮地眨著眼道:“冰少不是喜歡穿男裝,作男人打扮嗎?那我就扮作她的女友,假意跟她黏 膩纏綿,龍劍興隻要沒病,見到這個情景必定會大倒胃口,再也沒心思糾纏冰少,如此一來,冰少自然就沒事了!”
“裝‘拉拉’?”蕭逸知道,這個所謂的“拉拉”就是女同性戀的意思,聞言不禁失笑道:“這樣的法子虧你也能想得出來!”
“人要是被逼急了,什麼法子都能想出來的!”回憶著當初的情景,肖雨煊也笑道:“你們是沒有看見,當時冰少見到我使的眼色,立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為了不讓這出雙簧露出破綻,她不但當著眾人的麵用非常誇張的姿勢親了我一下,還一口一個‘小親親’、‘小寶貝’地叫我,那個龍劍興見我們這個樣子,一張臉當場就變得又青又紫,二話不說扭頭就走了!嗬嗬????????????”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是僅憑肖雨煊的描述蕭逸便能想到當時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身上不由也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撇著嘴正要說點什麼,卻聽肖雲峰忽然說道:“難怪今天我故意輸錢給夏憐冰之後她非但不領情,反而懷疑我心存不良,還要打斷我的腿,原來是事出有因啊!”
“如果不是別有所圖,誰會平白無故把幾百萬幣珠扔到水裏?”肖雨煊眯眼瞧著肖雲峰,說道:“哥哥,你該不會是????????????”
見肖雨煊又把話題引回到了自己輸錢給夏憐冰的緣由上麵,肖雲峰立刻打岔道:“小煊,剛才你說理政大人的兒子龍劍興也曾經故意輸了幾百萬幣珠給夏憐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話,他微微皺了皺眉,又用眼角斜瞥了身旁的蕭逸一眼。
看到這個眼色,肖雨煊登時會意,知道此事必定與肖雲峰過往的經曆有關,因此她自然不會繼續追問,隻是順著肖雲峰說道:“這件事冰少倒是提過,她說那個龍劍興的賭術甚是了得,隻在‘福運來’玩了半天便贏去了上百萬幣珠,於是冰少便親自下場與他較量,誰知那龍劍興在見到冰少之後卻是一反常態,居然連輸了二十七局,最後不但把贏去的錢都吐了出來,而且還倒貼了幾百萬幣珠進去????????????我知道的隻有這些,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聽肖雨煊這麼說,蕭逸不禁笑道:“雲峰,這個龍劍興可比你有魄力多了,你隻是把贏來的錢還給冰少,細算起來其實並沒有多大損失,而龍劍興卻是自掏腰包真金白銀地往冰少的頭上砸呀!也幸好冰少不是個戀財之人,不然你這幾百萬幣珠可當真是扔到水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