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銀海賭坊”的規矩,隻要繳納了足夠的“會費”,就能得到一塊相應級別的“級卡”,而這“級卡”也非常容易辨認,因為“級卡”的顏色會跟該級別的“花色”相同,也就是說,“黃花”級會員的“級卡”是黃色,“白花”級是白色,“紅花”級是紅色,以此類推,那麼“紫花”級會員的“級卡”自然就是紫色的了。
跟肖雲峰預料的一樣,在出示了各自的“級卡”之後,上樓的時候他和蕭逸、良益舟三人並沒有遇到什麼阻礙,而曲悠悠則被把守在樓梯口的護院給攔了下來。
雖然此前曲悠悠曾經說過她自有辦法混進“銀海賭坊”的貴賓區,但肖雲峰幾個卻不知道她究竟打算怎麼做,因此他們也是一齊停下了腳步,等著看曲悠悠要如何說服那兩個膀大腰圓、滿臉彪悍的護院放她上樓。
在肖雲峰幾人想來,那兩個護衛都是“銀海賭坊”豢養多年的走狗,眼睛裏除了祁家的主子之外根本就沒有旁人,想要糊弄他們隻怕並不容易,若是硬來,搞不好還會發生衝突,不料這個在他們眼裏足以稱得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卻被曲悠悠用一個動作和一句話就輕鬆搞定,這叫他們不由大跌眼鏡,好半天沒緩過神來,而她所做的隻不過是親熱地攙住肖雲峰的胳膊,並對那兩個護衛說道:“他是我男人,我是陪他一起來的!”最令人驚奇的是,那兩個護衛竟然二話不說就放行了!
直到上了三樓,肖雲峰等人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蕭逸立刻迫不及待地問道:“老大,原來要進這個貴賓區這麼簡單啊!不過這一招連我們幾個‘紫花’會員都不知道,你又是從哪裏打聽來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幹什麼要告訴你?”曲悠悠笑道:“反正我有我的門道就是了!”
“難怪你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鬧了半天是為了這個呀!”良益舟頗為嫉妒地說道:“悠悠啊,不是我說你,我們這裏明明有三個大老爺們,可你為什麼非要冒充雲峰的女人,卻不選擇我呢?你看看我,如此高大威猛,比雲峰這隻小公雞可要威風多了,跟著我豈不是更有麵子?”
“瞧你這話說的!”不等曲悠悠答話,蕭逸已經搶著說道:“你不知道老大隻是在逢場作戲嗎?連這都要吃醋,我說老良啊,你的心眼未免也太小了一點吧?”
“我是小心眼,哼,你也比我強不到哪兒去!”良益舟反駁道:“聽雲峰說,你????????????”話未說完,肖雲峰忽然壓低了嗓子打斷道:“你們別鬧了,這個人就是祁融濤,咱們的麻煩來了!”
聽到這句話,蕭逸和良益舟立刻閉了嘴,順著肖雲峰的視線去看,就見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迎麵走了過來,而這個人正是肖雲峰的死敵,祁家老三祁融濤。
見到祁融濤突然出現在這裏,肖雲峰似乎已經猜到“銀海賭坊”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對付自己了,不過對此他也並不畏懼,隻是大大方方地迎了上去,按照修士應有的禮節拱手行禮道:“正七品修士肖雲峰見過大人!”
“嗯!”祁融濤傲慢地點點頭,又掃了一眼雖然滿臉不屑,卻仍然跟著肖雲峰一起行了禮的蕭逸幾人,這才說道:“肖雲峰,聽說你們幾個最近在‘銀海賭坊’贏了不少錢啊,怎麼,你們還不肯知足嗎?”
“祁大人這話在下可就聽不懂了!”肖雲峰淡然一笑,說道:“老話說‘有心開飯館、不怕大肚漢’,既然開賭場,那就要贏得起也輸得起才是,隻能進不能出那是司政院的征稅局,祁大人,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
隻一句話就被肖雲峰懟到了牆根上,祁融濤的一張臉頓時便黑了下來,可不知為什麼,這一次他居然沒有當場發作,隻是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說道:“肖雲峰,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咱們走著瞧,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笑多久!”
“好啊!”肖雲峰毫不示弱地說道:“正好我也想領教一下祁大人的手段呢!”
盡管布局跟“福運來”賭場基本一致,但是“銀海賭坊”的“貴賓區”和“福運來”的“至尊區”還是略有區別,那就是“福運來”賭場的“至尊區”隻有一個一個獨立的包間,並沒有公共賭區,而“銀海賭坊”一上到三樓便是一個裝潢極為奢華,放置著兩張賭台的大廳,這跟“福運來”賭場的“貴賓區”有些相似,隻不過在這個大廳的四周倒是設有幾個封閉的包間,其功能則跟“福運來”賭場“至尊區”的包間相同。
環視了一圈聚集在大廳中的將近二十位賭客,肖雲峰沒有再去理會祁融濤,隻是像前些天一樣,來到一張賭台前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曲悠悠此時既然是他的“女友”,那自然要坐在他的旁邊,而良益舟和蕭逸則坐在了他們的對麵,如此一來,良益舟和蕭逸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肖雲峰發出的暗號,至於曲悠悠嘛????????????她今天原本就隻是個看客,並不負責下注,因此她能不能看到肖雲峰的暗號倒也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