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啾。”柳西西突然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這個噴嚏打的始料不及,柳西西的唾沫星子一絲不剩的噴向了對麵。
在她對麵坐著一個白衣女孩,看起來年齡不大,笑起來有些溫婉。
柳西西這一下噴了她一臉,她也不氣,笑吟吟的拿了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
“嗬嗬嗬。”柳西西頓時不好意思起來,有些窘迫的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白衣女孩笑的一臉燦爛,看出了柳西西的窘迫轉移話題道,“你要試試嗎?”
“不了。”柳西西有些躊躇。
“試試吧,還是很神奇的。”白衣女孩笑的溫柔,對柳西西誘惑道,“而且這個還能改善睡眠,緩解壓力,好處還是很多的。”
”真有這麼神奇?”柳西西有些意動,“對做噩夢有效嗎?”
因為安安的關係,她隻要一閉上眼腦海裏就有一種安安受傷的恐怖畫麵,讓她的心驚悸的疼。
“不光有效,還有奇效。”白衣女孩看著柳西西,笑的眉眼彎彎。
柳西西最終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同意嚐試一下。
白衣女孩把她引到另一個沙發上,然後拿出了準備好的工具。
柳西西看過去,隻見是一個青銅色的銅鍾樣式的頭冠,上麵雕刻著複繁的花紋,通體有一種古老純樸的味道。
白衣女孩把頭冠帶在柳西西額上,銅鍾正好垂在她的額間。
“看著它。”女孩的聲音帶著急促,清脆的音色也多了幾分暗啞。
柳西西卻沒有注意到白衣女孩的異常,也沒有發現她眼裏閃過的詭異的光芒。
柳西西的心神都放在了銅鍾的身上,鍾搖擺著,一蕩一蕩,蕩在了柳西西的心上,讓她的眼前一片模糊,除了一片白再也看不到了。
白衣女孩看著瞳孔渙散的柳西西,走上前去把頭冠往她頭上按緊了點,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個鐵盒子,從裏麵取出兩根明晃晃細長的銀針。
她看了看手上的兩根銀針,然後把它們一點點的插進了柳西西的太陽穴裏。
劇烈的疼痛傳來,柳西西無意識的抖動了兩下。
白衣女孩不在意柳西西的變化,把針插進去以後就專心按住頭冠旋轉起來。
“風靈”門外走來一個肌肉噴張的大漢,進來就操著大嗓門問道,“好了沒有?”
“哪那麼快。”風靈擦了擦額頭上溢出的汗水,白了他一眼,接著又把注意力放在柳西西身上。
柳西西此時已經麵無血色,看起來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一樣任人動作。
她的每根毛孔都長開了,迎著窗口照進來的陽光都能看到她臉頰上一根根豎起來的汗毛。
柳西西陷入了夢魘,在夢裏她變成了一顆渺小的塵埃,在空氣中遊啊遊啊,沒有邊際,沒有盡頭,慢慢的迷失了方向。
她要去哪裏?她是誰?
她感到空氣在拚命的排斥她,擠壓她,所以她拚命的往前遊……
“成了。”風靈深呼了一口氣,身子鬆懈了下來,她把頭冠從柳西西頭上拿了下來扔給一旁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