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周三開始時候被認同的感覺和那種澎湃的激動都被滅的幹幹淨淨,如果這種感覺真實存在,可以觸摸的話,那現在摸上去肯定是冰涼冰涼的。
周三現在的想法就是把暗拽出來,拉到廁所,狠狠的給這個老貨一頓軍體拳。至於這位爺是哪路的大神,打完再說。
沒有任何的意外,開局隻用了三分鍾,周三就已經被弄死在河裏,就算周三已經藏的很好了,周三也隻能呲牙咧嘴的感歎對麵的眼睛太多了。
“這怎麼玩,你大爺的,暗,老子不玩了,沒法玩。”周三又一次掛掉,這次更慘,周三不單單死了,還在臨死前被剁掉了整整一條左腿,外帶一半的屁股。
周三疼的呲牙咧嘴的現在那裏,一邊抽了冷氣,一邊不停的詛咒著暗。
“我隻做一次,看好”。
暗的聲音出現在周三的耳朵裏。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暗手裏拖著鋥亮的長刀,站在了周三的麵前。
“你這算啥玩法?”周三看著暗手裏拿著的、背上背著的、身上穿著的,眼前的暗就像衝進了雞窩的黃鼠狼,整個給雞窩給打包了。再想想暗剛剛打的那一把遊戲,周三感覺自己血壓好像有點不穩,腦袋迷迷糊糊的。
遊戲開始,暗就那麼扛著長刀晃了出去,那拖拖拉拉的樣子,看的周三牙根癢癢。這貨如果在我的團裏,老子豁出去紅名也要手刃了他。周三看著暗,下巴來回擺動著,手掌不知道多少次比劃著手刀。
這位置?啥意思?硬剛?那不得剛死你嗎?這貨到底會不會玩遊戲?暗停下來,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五個人,不藏不躲。
五個人自然不會因為暗牛哄哄的架勢就放棄他們弄死暗的想法,相反的,他們很高興這樣,要是暗能主動投降、棄暗投明那就更好了。
五個人如同旋風一樣,呼呼啦啦的就衝了過來,周三已經不想看下去了,現在的情況,暗不作弊,就隻能等死。所有人都知道,一個打五個,而且是滿狀態,滿配置,根本就是扯淡,比說小RB是人還扯淡。
暗總算動了起來,身體朝著一側移了出去。這速度,衝不出去。周三計算著。
變向,暗的身體突然朝著左前方衝出去一段距離,對麵五個人被這一次變向弄的好像也有點迷糊,隊型一瞬間變的有點亂。
又一次變向,暗麵對著五人快速的後退了一下,幾步的距離之後又突然向前衝了出去。
怎麼會這樣?周三看著對麵亂成了一鍋粥的隊形,瞪著眼睛推了推下巴,下巴還在,沒掉。
射手、醫療,兩個脆皮把坦克和輔助還有近戰的輸出“保護”了起來。
暗在外圍不停的晃動著身體,一會捅這個一刀,一會捅那個一刀,全是周三熟悉的普通攻擊,剩下的就是在移動,暗的身體好像從來沒有停下過,就算是攻擊也是在移動中完成。
對麵的五個人也沒有停下過,不停的變化著隊形。這一刻,五個人發現身邊的隊友突然變的礙手礙腳,不是卡住自己的移動,就是遮擋了自己的視角,要不就是阻擋了自己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