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再笨的人也能夠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周三正在滿臉鄙視的看著美女,美女也直直的瞪著周三,眼睛裏全是火焰。
“你們這套路真深。”周三打破了沉默。
“不深不行,這行,挺危險的。”美女的父親突然湊過來趴在周三的耳朵邊上念叨了一句。
“吃飯吧,邊吃邊聊,大家都餓了。”老人沒有搭理正在和監獄長眉來眼去的周三二人,直接吩咐了一句。
酒水幾乎在同一時間擺滿了桌麵,雖然不符合中國傳統菜肴的就熱吃的理念,但是一瞬間的衝擊感卻也讓人精神振奮。
“小周是新人,很多情況不了解,以後你們多照顧點。吃吧。”老人作為長輩,飯前總要有一個引子,也是方便大家隨便吃喝。
“小周,一會和他們打一場?”老人手裏端著湯碗,看著桌子上的剩菜剩飯隨意的說著。
“老爺子,我這後生和前輩打,不合適吧?再說了,我估計也打不過吧?”周三滿臉敷衍的表情。
“你?打不過?那隻能扣工資了。”老爺子似乎很喜歡戳周三的痛處。
“打就打。”周三斜著眼睛看了那些肥頭大耳的“上層”一眼,叼在嘴裏的牙簽差點被自己擰成麻花。
周三生活來源隻有這些,一個月五千多元的工資,差不多可以說是拖了國家的後腿。沒辦法,畢竟自己也屬於老少邊窮個的地區,有這個工資已經不錯了,起碼能養活一家人吃上兩個月的好飯。
“一場一千,計劃外的,是工資呀。”美女突然在周三的身後喊了一句,看表情應該是老爺子的授意。
“一場一千?”周三瞪著老爺子。
“嗯,工資。”
“來。”
周三感覺自己的春天來了,滿麵的春風,風裏刮的全是自己的工資。
很快,服務員引導著幾人離開包間,來到了一處很簡單的房間,房間裏的擺設一眼就能夠看出是練習場,而且是那種周三想象不到的練習場,依照周三的估計,這裏除了不能進行大規模的爆破實驗,其他應該都可以進行。
場地中間是一處寬闊的擂台,周圍是小臂粗的繩子,圍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圈子,和周三記憶力的地下拳台很相近。擂台的周圍沒有一點多餘的擺設,甚至連護具都沒有。
周三打量著身邊的幾位,用一句話就能形容,老的老小的小。
美女,看來是和自己打過一場的秀才,至於為什麼能夠到監區以犯人的身份和自己幹上一場,不用考慮,眼前的幾個人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基本都是隻手遮天的主,安排這點事,比吃飯還簡單。
美女他爹,也就是周三現在的監獄長,油膩的中年人,看父女倆年齡的差距,再有老爺子那句遺傳的消息,起碼也是修煉了二十幾年,而且是擅長共計破壞的火屬性。
剩下的四位周三自然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短發的中年人,軍方的人,可能自己上次破壞的就是他們的事,排行老四。凡人煉體訣看過之後,周三也知道這人是土屬性的修士,差不多算是凡境二重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