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跟謝馨予本來是一起畢業的同學,在謝馨予被她父親叫到海市來當盛唐集團的總裁之後,謝馨予想到陳兵也是海人,而且個人能力也還不錯,於是謝馨予就聯係了陳兵,讓他來公司幫忙。
論交情,陳兵和謝馨予有四年的同窗之情;論恩情,在陳兵待業的情況下,謝馨予主動提出讓陳兵來自己公司上班。
於公於私,謝馨予都找不到陳兵有什麼原因要來下藥害自己,但是這杯酒卻是由陳兵親手倒給自己的,這期間除了陳兵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沒有碰過。
可是謝馨予還是堅信陳兵不可能會這樣對自己,畢竟陳兵根本沒有理由來害自己,所以她忍不住質問陳兵,目的就是給陳兵一個機會,希望陳兵能夠給出一個合理地解釋證明不是他做的。
可是本來喝了酒,臉色有些許發紅的陳兵,一聽到謝馨予的質問,當即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眼神躲躲閃閃,不敢去看謝馨予看著自己的眼睛。
看到陳兵這副表情,謝馨予心裏那最後一絲僥幸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股失望,還有心痛。
一個曾經一起度過四年同窗情誼的老同學,在他因為找不到工作而焦急不已的時候,自己伸出橄欖枝親自把他請過來在自己公司上班。
如此深刻的同學之情;如此及時地援助之恩,竟然都能夠完全給拋棄!
如何不讓人失望?如何不讓人心痛?
謝馨予一氣之下,忍不住將手裏酒潑到陳兵臉上,“陳兵,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嗎?”
謝馨予雖然很失望,很心痛,但畢竟是同學,所以謝馨予還是想要再給陳兵一個解釋的機會,不定他也有著自己所不知道的苦衷!
可是陳兵接下來的行為,讓謝馨予徹底死心了。
隻見那陳兵在一陣慌亂過後,突然指著唐七道,“你是誰?無憑無據你憑什麼我在馨予的酒裏下藥?”
“還有,我不記得我有邀請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混進來汙蔑我?”
唐七聞言摸著鼻翼道,“我沒是你在酒裏下藥啊!我隻是那酒裏被下了藥而已!”
陳兵聽到這話,已經恢複常態的臉色再次蒼白起來,“你簡直就是汙蔑,我要報警,我要去告你汙蔑我。”
“夠了,不要再了。”謝馨予突然大聲喊道。
“陳兵,我已經給了你兩次機會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把握呢?”謝馨予很是失望地看著陳兵,眼眶有些通紅。
陳兵見狀,連忙又道,“馨予,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們可是有著四年之久的老同學了,你可不能因為一個外人的話,就質疑我啊!”
“當初在我因為找不到工作而走投無路的時候,是你叫我去你公司幫忙的,我對你感謝還來不及呢!”
“你我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去下藥害你呢?”
“是他,一定是這個來曆不明,不知道從哪裏混進來的家夥,故意要來離間我們的。”
“你個臭子,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離間我們?”陳兵完一把抓著唐七的胸前的衣服。
唐七見狀當即抓住陳兵手,然後用力一捏,陳兵隻感到手上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哀嚎了一聲。
隨後唐七反手一扭,陳兵的那隻手頓時就被唐七給扭脫臼了,放開陳兵之後,陳兵抓著那隻脫臼地手,在地上不斷地哀嚎著。
謝馨予看著正在哀嚎的陳兵,冷冷道,“唐七是我帶來的,他不是來曆不明的人。”
“還有,今我出車禍之所以大難不死,就是因為有唐七在我身邊救了我。”
“所以即使你有人要離間我們,但那個人絕對不是唐七,你可以任何人汙蔑你,但唐七絕對不會!”
謝馨予完,便徑自離開了,唐七見狀也隨即跟了上去。
當兩人回到車上之後,唐七突然開口問道,“為什麼這麼相信我?萬一陳兵的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