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人倒吸涼氣的聲音中,寧誌正眼看向許鏡,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他本以為這個女人隻會工作,沒想到打扮出來還挺漂亮的。

寧誌按捺下去的心又癢了起來,他還沒嚐過這個女人的滋味呢,隻要他哄一哄,許鏡一定又和往常一樣撲進自己懷裏了,到時候嘿嘿嘿……

她肯定是深愛著自己的,寧誌對此深信不疑。

眼看著許鏡就要往會場裏麵走去,他當即跟了上去,看似是想要給她引路,實際上是在找機會和許鏡說話。

“鏡鏡,你聽我解釋。”他低聲說,姿態放得很低,眼睛裏的痛苦能看得一清二楚,“你也知道的,公司現在需要錢,新月她父母願意出這筆錢,所以我…”

“為了錢所以你就可以隨意拋棄別人?”許鏡沒想到自己的五年白瞎了眼,竟然愛著這樣一個東西!

“你怎麼算是別人呢?!你相信我,我隻是和她逢場作戲,我們之間是清白的!”見她這樣,寧誌急切起來,“我是愛你的啊,我們五年的感情難道你不信嗎?”

看來這個男人是不知道肖新月早就把錄音給自己聽了,許鏡的眼神終於冷了下來,“寧先生,我祝你和肖小姐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鏡鏡!”寧誌綱一急伸手去拉許鏡的手,結果被人直接甩開。

正巧,這一幕落在了肖新月的眼裏。

她不是沒有給許鏡請帖嗎?可許鏡不僅進來了,還打扮成這樣,不是成心想要搶她風頭還能是什麼?

“小鏡,你來啦。”她迎上去,熱情地說。

然而,肖新月暗地裏已經咬碎了一口牙,她為了這場訂婚宴精心打扮了一番,可從她出場開始,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寥寥無幾,大部分人的視線都被這個女人拉走了。

這個女人為什麼不去死!

許鏡冷眼看著這對男女,他們臉上都是熱情洋溢,絲毫看不出愧疚或不自在的神色。

她本想轉身走了,免得自己對著他們的臉吐出來,可肖新月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我聽說今天的會議很成功,TK國際已經和我們簽了協議,你可是大功臣啊!”肖小姐笑著說,“我讓寧誌給你加薪,一個月三千怎樣?”

他們站在人來人往的通道上,不少人聽到這句話都偷笑了起來,在嘉陵市一個洗碗工都能掙到三千左右。

這可不就是在埋汰人嘛!

許鏡卻露出了訝異的表情,明明她沒有和TK國際去談啊?

但轉念一想,肯定是顧清讓做的。

肖新月滿意的看著周圍的人對許鏡指指點點,她就是想要看到許鏡被自己羞辱得痛哭流涕的模樣。

她牽著許鏡的手,溫言細語地說:“你有什麼困難盡管和我說,我們可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別這麼見外。”

隻有許鏡才知道,肖新月的指甲死死的抓著她的皮肉,疼得讓她不禁蹙眉。

她忍著疼,露出了個高傲的笑,“我已經不是鋒辰地產的人了,我今天炒了寧先生的魷魚,身為老板娘的你竟然不知道麼?噢,瞧我給忘記了,你現在隻是準老板娘。”

肖新月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敢這樣譏諷自己,她正想要給許鏡顏色瞧瞧,但這時宴會即將開始,有人來催了,她才不情不願的鬆開自己的手。

在她們的手分開的刹那,許鏡的手上出現了幾道鮮紅的印記,發紅發燙,心也在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