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被嚇得畏縮了一下,不敢說話。
為什麼會這樣巧?怎麼到處都有許鏡!
肖新月覺得自己的胸腔都要承受不住這股怒意了,可偏偏自己不能動她!
上一次在訂婚宴上,她和家人們都沒有把這個女孩當成一回事放在心上,可轉眼之間她就成為了那個顧清讓的夫人。
主動權掌握在了顧清讓的手裏,肖新月一想到自己家付出的代價就覺得肉疼。
都是這個叫做許鏡的女人在搗鬼!
一定是這樣的!
肖新月收拾了下心情後,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提著蛋糕盒子的許鏡,“哼,沒想到你這種身份的人還會來吃這種東西。”
“那你說說我這種身份能吃什麼?”許鏡好奇的追問道,“難不成我一日三餐吃的是真金白銀,喝的是玫瑰花瓣上的露水?拜托,你好歹也是個大小姐,能不能收一下這種無聊的腦洞。”
被她一陣搶白的肖新月臉紅一陣白一陣,恨不得立刻就上去撕爛那張嘴!
寧誌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早就知道許鏡嘴巴很毒,說話一針見血,時常在談合同的時候把對方爭論得丟盔棄甲。
然而當這門大炮對準自己的時候,他才體會到那些人為何那麼想要掐死許鏡了。
“別拿你和我相提並論,下賤的人始終是下賤的人,上不了台麵。”
“是啊是啊,這狗呢也改不了吃屎的毛病。這才被打過,肖小姐難道就好了傷疤忘了痛,要不我讓他過來,再附贈你一巴掌呀?”說著,許鏡就拿起手機,佯裝要召喚顧清讓。
她知道,肖家和寧誌之所以對她這樣忌憚,完全是因為她背後靠著顧家這樣的巨擘。
盡管放在平時,她是瞧不起狐假虎威的人,但到了現在體驗到那種感覺以後,許鏡不得不說一句——“爽”!
就是喜歡看你們不爽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你別得意的太早了。”肖新月平靜了下呼吸,然後假惺惺的裝作好心的提醒道,“外麵可是一點你們結婚的風聲都沒有,對了,你現在是住在長嘉山莊吧?哪個闊太太連豪門的別墅都進不了……”
許鏡擺了擺手打斷了她即將開始的長篇大論,“我說肖小姐,你心也操得太寬了吧?就打你身邊這個寧誌來說吧,你以為他是堂堂地產集團的老板就很有錢了?說不定,現在寧先生名下連個廁所都沒有呢!”
“夠了夠了!”寧誌瞧著不對勁兒,趕緊把這個瘟神給打斷,他怎麼就忘了這個女人對鋒辰地產的熟悉程度幾乎都要超過他了呢。
許鏡聳了聳肩,笑得意味深長。
穿著黑西裝的小黑推門走了進來,對容貌豔麗的女人微微躬身,接著說:“夫人,車已經等候在外麵了。”
不管小黑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裏的,許鏡決定暫時不追究,這可是她氣死肖新月的大好時機!
“走吧。”女人娉娉婷婷的踩著高跟鞋,唇邊帶著高傲的微笑,優雅的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