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開槍!”混混的腿哆哆嗦嗦的,幾乎都要會撐不住他那肥碩的軀體了。
聞歡不說話,用槍穩穩的指著他。
“是、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二位見諒見諒。”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隻是…隻是想和這位小姐玩玩,沒別的意思,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可聞大助理充耳不聞,仿佛是個正在等待命令的機器人似的。
許鏡被那股味道熏得難受,擺了擺手說:“太難受了這味兒。”
混混們臉上紅得都快滴出血了,若是在以往,他們早就把這個妞兒拖進巷子給辦了,讓她知道點厲害。
“夫人,這些人怎麼處理?”聞歡問道。
那些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滾圓滾圓的,在半黑的環境裏麵顯得格外可怖而滑稽。
他們本來以為那個女人是這個殺神的女人,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主仆關係。
一想到自己可能踢到了塊硬邦邦的鐵板,噢,不,是摩天大樓,冷汗瞬間濕透了衣裳。
“放了吧。”許鏡說。
“是。”
電影般的情節在許鏡麵前上演,直到聞歡帶著她來到外麵,她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恍惚。
“夫人,請上車。”聞大助理還是那麼的彬彬有禮,一掃剛剛拿著槍逼迫那些混混們下跪的氣勢,重新變成了那個聞木頭。
許鏡像是個傀儡般坐上了副駕駛。
此時已經臨近深夜,初春時節的空氣泛著涼意,隨著車子的緩緩開動而從打開的窗戶灌注進來。
“你……”她有許多話想問。
“夫人。”聞歡卻低低的答道,“這是為了保證您的安全,也是BOSS的命令。”
顧清讓的命令……
許鏡愣住了,“你們在監視我?”
也許是她實在是被顧清讓的獨裁霸道氣昏了頭,竟然忽視了眼前這麼重要的信息。
之前在甜品店,她偶遇肖新月後,小黑過來接她,那時機掐的太完美了,不差分毫。
而這次的酒吧事件也是,倘若聞歡晚出現一點,她估計已經被扯進去灌酒了,後果不堪設想。
“抱歉,希望您能夠理解BOSS,他……他對您沒有惡意。”
助理隻是低低的吐出一句話,雖然沒有正麵回答,但是已經足夠了。
“我實在搞不懂啊,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許鏡按捺住心裏的氣憤,“顧清讓到底想要做什麼?該不會是和一個人結婚然後監視著她玩兒吧?”
她的聲音既惡意又嘲弄,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命運。
“現在還不能告訴您,但我們是為了保證您的人身安全,就算開槍也會有人來收拾後麵的事情,請您放心。”
“停車!”
女人驀然的命令使聞歡有些驚訝,但他還是遵照了對方的指令,將車停在了路邊。
許鏡知道他隻不過是奉命行事,再問下去隻會給他徒增煩惱,所以也不再問。
她會等著,等著顧清讓親自來向她說明一切。
舒爽的夜風吹來,像是有隻無形的手,撫平了她心裏的焦躁感,令她的頭腦重新變得清醒。
現在她要做的不是和顧清讓置氣,而是要搞定寧誌那邊,自己奮鬥而來的東西,怎麼可能讓他平白無故得了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