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鏡一陣惡寒,不禁打了個顫,季若晴立刻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可能是空調太冷了。”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上麵滿是雞皮疙瘩。
“要不我們出去吧?”好友說著,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辛盛一看著急了,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哪裏肯讓她們走,這個季若晴平時總是壓自己一頭,他也好趁機出出氣。
“兩位這是打算到哪兒去?”他用身體堵在了門口,硬是不讓二人通過。
季若晴嫌惡的瞥了他一眼,“我們去哪兒還用得著跟你報備?你以為你是誰,天皇老子麼?”
“大家都是同事,話不要說得那麼衝嘛!”
“我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讓開。”
辛盛舉起手表示自己說不過季若晴,“行,那你們走吧,走了微光就真的和我們解約了。”
“你!”貌美如花的季經理鼻子都要氣歪了,“人家是堂堂顧夫人,難道還真的缺了咱們一個飯店不成?”
“NO!你這話就不對了。”男人豎起手指,“你說呢,許老板?”
他一腳正好踩在了許鏡的死穴上,她雖然和顧清讓有關係,可是根本得不到他的幫助,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那你要我做什麼?”她鎮定了下心神,抬起頭問道。
辛盛見她上鉤了,於是露出了個笑容來,“也沒什麼,就是副總想和你仔細談談咱們今後的合作。”
“我也一起去。”季若晴馬上補充道,“我是實際參與者,比副總熟悉合同。”
男人上下掃了她一樣,“副總隻讓許老板一個人過去,你急什麼呀季經理。”
辛盛把季若晴攔了下來,許鏡隻能一個人去他說的包間裏見屈英輝。
男人早就坐在裏麵了,麵前的桌子上擺著果盤和飲料,一見麵他就熱情的招呼到:“來來來,許老板,先喝點東西。”
她端起飲料正打算抿一口,眼前卻閃過了一連串畫麵,顧清讓的警告再次響徹耳畔,她刹那間對飲料失去了興趣,誰知道裏麵有沒有加什麼東西呢?
“我暫時不覺得口渴,咱們開始談吧。”許鏡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抬起頭正好撞見男人眼底的那縷惋惜,她心裏打了個突。
“其實合同這件事情是辛盛在負責,我隻需要簽字就好了。”屈英輝擺弄著自己手腕上的菩提串珠,“比起這個,我其實想和許老板更加進一步的了解了解,畢竟咱們是合作夥伴嘛!就當多了知己!”
他話說得冠冕堂皇,許鏡心裏卻敲響了警鍾,自己吃了那麼多次的虧,還看不出這個副總是什麼意思她真是眼瞎了!
“那我找辛經理去談吧。”她冷硬的站起身打算走,屈英輝卻快她一步,仗著自己有個大大的啤酒肚就把女人給逼進了死角處。
他笑得猥瑣,啤酒肚時不時的試圖刮擦女人的身體,“你看看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幹嘛急著走,我們什麼都還沒有談呢,許老板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