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祁雲宸隻能跟上去。
才到了將軍府,一進院子,南疆小丫頭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慕容長歌故意歪著頭,一副疑惑的樣子看向小丫頭:“你對我下跪是什麼意思?”
小丫頭抬起頭,已經是淚流滿麵,抓著慕容長歌的裙角,嗓子裏隻能發出沙啞的聲音,顯然是不能說話。
明明剛剛還能說話,這是怎麼了?
慕容長歌轉頭看向祁雲宸,祁雲宸對著慕容長歌搖了搖頭。
小丫頭急急忙忙的用手在地上比劃著,祁雲宸湊上前來仔細端詳,麵色越來越凝重。
過了一會兒,小丫頭終於寫完了字,虛脫一般躺倒在地,祁雲宸抬起頭來看著慕容長歌,麵容中隱約有些怒,冷著聲說道:“我還真是低估了祁遙鈺的野心,跟我來。”
撇下小丫頭,祁雲宸一下子抱住慕容長歌的腰,飛身躍上房頂。
驟然失重又快速前行,讓慕容長歌感覺非常不好,兩隻手緊緊的抓住祁雲宸的衣服,整個人都緊緊貼在祁雲宸身上,祁雲宸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讓慕容長歌莫名又想起冷宮中發生的事,耳根都紅透了,就聽到頭頂祁雲宸一聲輕笑,慕容長歌一下子惱羞成怒,狠狠的掐了祁雲宸腰上軟肉一把,頭也移開,隻兩條手臂抓住祁雲宸胳膊。
很快到了今天發現幾個大壇子的別院,從祁雲宸懷裏跳出來,慕容長歌已是麵紅耳赤,剛要出聲,就被祁雲宸拉住胳膊扯進懷裏,繼而捂住了嘴。
看祁雲宸比劃了一下,慕容長歌連忙凝神去聽,就聽到別院裏麵有怒罵的聲音,聲音雖然響亮,可慕容長歌一個字都聽不懂。
祁雲宸小聲在慕容長歌耳邊說道:“是那位南疆大祭司在對祁遙鈺發火。”
說著,祁雲宸嗤笑一聲:“我原本疑心處子鮮血和紫河車要煉蠱,或許是祁遙鈺想要孝敬太後,倒也有幾分孝心,現在一看,祁遙鈺不過如此。”
聽祁雲宸這麼說,慕容長歌也起了好奇心,連忙追問道:“怎麼回事?”
“祁遙鈺還真是瘋了,養著這麼一個受了傷的南疆大祭司,還要處處受大祭司的控製,他真以為大祭司會幫他奪取皇位嗎?不過是找了他這麼一個好用的傀儡罷了。可憐可笑。”
“你的意思是這南疆大祭司這麼做是為了盡快養傷?祁遙鈺其實受製於南疆大祭司卻不自知?”慕容長歌追問。
看祁雲宸點頭,慕容長歌又問道:“那他們現在還要繼續殺人嗎?咱們趕緊進去抓了那個南疆大祭司啊。”說著,還急切的捅了捅祁雲宸腰間軟肉。
祁雲宸被慕容長歌的小動作弄得渾身一僵。
慕容長歌本以為祁雲宸會立馬衝進去抓人,可祁雲宸卻搖了搖頭,冷笑一聲:“他們早就已經策劃好了,不然怎麼會推那個小丫頭出來頂罪?現在進去抓南疆人,反倒要被反咬一口,不過,你放心,我一定讓祁遙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