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歌感覺自己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熟悉的檀香味兒讓慕容長歌頓時感到很安心,放任自己陷入昏迷。
再醒過來的時候,慕容長歌覺得自己在不停的顛簸,難道是已經上路了,這是在馬車上?
光線有點刺眼,慕容長歌好不容易才睜開了眼睛。
正對上祁雲宸近在咫尺的目光,慕容長歌不由得臉一紅,連忙掙紮著從祁雲宸懷裏起來。
看著空落落的懷抱,祁雲宸特別明顯的歎了口氣,弄得慕容長歌越發的臉紅了,連忙轉移話題:“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們是跟著那個祠堂裏裝神弄鬼的怪人一路過去的。”百靈還喘著粗氣,率先開口道。
看來自己沒昏迷多久。
“冰庫是誰家的?”慕容長歌問了最關心的問題。
“縣令家的。”祁雲宸沒答話,反而又是百靈開口。
還有那個在祠堂裏裝神弄鬼的怪人,也是有問題的。
慕容長歌心裏想著,細細的說了見到那個怪人之後的感受,祁雲宸點點頭,沒說話。
“走吧,我親耳聽到了墨香和紅綢她媽的對話,綠綢應該是無辜的。”慕容長歌說著,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祁雲宸出聲。
“鬧大一點。”聽了祁雲宸這話,慕容長歌想了想,點點頭。
祁雲宸的命令下,祠堂很快就出了許多人。
就連縣令,也因為涉及到他的冰庫,不得不到場。
祁雲宸一揮手,迅速有侍衛上前,把縣令按倒。
慕容長歌有些不解的看向祁雲宸。
如果說縣令和那些人是共犯,慕容長歌覺得有些牽強。
雖然冰庫是縣令的,可冰庫並沒有人看守,被人進去了也很正常。
可慕容長歌相信,祁雲宸自有決斷,於是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王爺,王爺,我可是冤枉的,那個冰庫從挖好我就沒過問過,實在是不知情啊。”縣令倒還算鎮定,一直昂著頭解釋,無奈被那些侍衛按住,動彈不得。
祁雲宸冷著臉,一言不發。
慕容長歌沒有說案情,反而叫出來紅綢母親和墨香兩個。
看著他們兩個明顯忐忑的神色,慕容長歌冷著臉讓人拿過來滴血驗親的水碗,墨香被強按著取了一滴指尖血,到紅綢母親的時候,她突然劇烈的掙紮,拚命的想要掙脫侍衛的鉗製。
慕容長歌眼前一亮,之前在冰庫裏,慕容長歌根據他們的對話,疑心紅綢母親和墨香才是親母子,現在試探之下,果然如此。
那紅綢和綠綢是誰的孩子?是紅綢母親親生的麼?
“莫繡,你怎麼回事?”趙夫人厲聲喝問。
紅綢的母親原來叫莫繡,倒是和墨香有點像啊。
難不成這些人都知道莫繡和墨香的關係?
莫繡隻是搖頭流淚不說話,倒像是被慕容長歌欺負了一樣。
“還真不巧,本郡主恰好聽到了莫繡和墨香的對話,這兩個人是母子吧?”慕容長歌直直的盯著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