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懷好意。
慕容長歌知道自己猜對了,緊張的握緊了拳頭。
幸好這時候百靈帶人回來,端了好幾大鍋的熱水,熱水冒著氤氳的熱氣,慕容長歌勾了勾嘴角。
“雲宸,你快點挖出了這一點,帶著士兵上來喝點熱水暖和暖和,在下麵都凍透了吧?”
下麵又是一聲悶哼,蒙哥,百靈和花蕊,已經很是緊張的站在慕容長歌身前攔著了,那幾大鍋的水放在地上,用石頭擠著鍋底,讓鍋不至於傾斜,慕容長歌躲在了鍋後麵,牢牢的盯著那點雪被挖開。
慕容長歌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雪牆終於被挖穿。
對麵的人才有露麵,那些士兵就擁擠著衝了過來,當先的一個徑直對著慕容長歌就過來了,慕容長歌厲喝一聲:“撒藥。”
蒙哥手裏的藥對準後麵的人撒了過去。
這藥性很猛,那些人立馬就踉踉蹌蹌站不穩了,可當先的人一個矮身,避開了撒的藥,徑直對著慕容長歌衝了過來。
慕容長歌尖叫一聲,下意識的掐了一下花蕊胳膊,花蕊手裏的毒藥對著那個人的臉,撒了過去,毒藥藥性果然十分的猛烈,那人的臉上立馬就有些潰爛,可那人一邊嚎叫著,一邊繼續對著慕容長歌衝過來。
花蕊立馬衝上前去和那個人纏鬥。
後麵的士兵踩著先前倒下的人一湧而上,還有不少士兵她們不知道怎麼弄的雪牆,雪牆一下子都倒塌了,那些人一擁而上,眼看著就都要擠上懸崖。
“潑水。”慕容長歌又是一聲厲喝,蒙哥早就撒完了手裏的藥,端起一大鍋水,對著下麵的人兜頭澆了下去。
那些人都捂著臉哀嚎起來,百靈趁著花蕊和那個人纏鬥的時候,拿給花蕊一條手帕,花蕊對著那個人一邊打鬥,一邊使勁抖動手帕,手帕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沾在了那個人的臉上,那個人終於倒了下去。
慕容長歌長長的鬆了口氣。
看著通往山上的路,重新被那些人麻痹的身體給堵住了,慕容長歌不再客氣,指揮蒙哥把那些人喉嚨割斷,堆在通往山上的路上,澆上了水,沒多久,就形成一道厚厚的屍體冰牆。
慕容長歌這才蹲下身去看為首的那個人,是費思達。
費思達一邊絲絲哈哈的想要去揉臉上的傷口,一邊強笑了幾聲:“你看這不都是誤會麼?咱們可是盟友,結果你們把我當成壞人,上來就下了這麼猛的藥,有沒有解藥?快快給我用點。又疼又癢的,難過死了。”
花蕊和蒙哥同時扭頭看向了慕容長歌,她淡笑著沒有說話。
她們剛才確實沒有喊什麼,隻是急著登上懸崖罷了,可是慕容長歌到底心底還是猶豫,這些北疆人個個狡猾無比,誰知道費思達會不會像是費正則那樣呢?
“把他手腳給我卸了,綁的嚴嚴實實的。”慕容長歌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打了個哈欠,剛才太過緊張,這時候稍微放鬆下來,一下子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