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也隻有程雪曾經察覺出來過，她和章若昀這麼多年的感情，他也並不知道這件事。
可作為從小就喜歡打擊她欺負她的付小月，卻也很輕易地就察覺到了這些事情。景素素白著臉沉默著，文雅看到她的臉色黑了臉，“付小月，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是覺得一條路走不通，所以想要從心理攻勢了嗎？”
付小月嗬嗬笑了笑，“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問問你的素素小舅媽不就知道了嗎？難道你認識你素素小舅媽那麼長時間，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這些事嗎？看來你們的關係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連秘密都不可以分享。”
文雅哦了一聲：“付小月，你就沒有必要挑撥離間了。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我相信你心裏也會有。素素小舅媽沒有說肯定是覺得沒必要說出來，讓大家一起為她難過而已。”
付小月抽了抽嘴角，“景素素你的演技真好呢！你說你不會裝可憐裝柔弱，你看現在不就有人在為你辯解，在為你說話了嗎？”
景素素打量了她一眼，“我說過我沒必要去裝可憐柔弱，你也不需要借著這件事挑撥什麼。我也一直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也想要問一問你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身份身世，真的有什麼資格，可以這樣來說我？”
“難道你是覺得你這麼說我，就可以遮掩你自己的身世了嗎？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我也不會為此自暴自棄什麼。我們祖祖輩輩不都是一步步爬上來的嗎？那我也可以靠著自己的努力匹配這個地位，而不隻是去挖苦別人！”
付小月撫摸著自己的指甲，“景素素你不用在這裏上什麼政治課，撒什麼狗血的雞湯。你應該知道上流社會和平民的圈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跨越的。如果今天的你隻是一個平民的話，你覺得你還會是現在的心態嗎？”
“你隻會覺得那些高不可攀，然後繼續努力往上爬，那時候你還會這麼信誓旦旦地說這樣的話嗎？”
文雅看著付小月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那付小月，就像素素小舅媽剛才說的，你又憑什麼這麼說。你不過也是一個享受慣了的大小姐，所以現在的日子不好過，所以來說一些酸話罷了。”
“如果你真的不是這樣的人，那你現在也應該在付家好好當你的大小姐，享受付家給你帶來的生活。雖然付家不像景家，但也比那些平民好不是嗎？”
“我們這圈子也不排斥平民，至少現在的社會上還是需要和諧的。如果真的惹怒了那些平民，我們再聰明又怎麼樣呢？隻要都是憑著自己努力上來的，我們都還是歡迎的。”
付小月嗤笑了一聲：“文雅，文家大小姐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你一樣，被文家還有章家一起寵著，如果你過慣了這樣的生活，你會想去過比這差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