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試官你們好!我叫劉言,今年歲,畢業於川南大學心理學專業。。。”
躺在不足二十平方一室一廳的出租屋內,臥室的床上除了劉言,剩下的就是一堆雜亂衣服和一條黑白相間的二哈。
從碎花窗簾透過來的光亮度以及太陽下降高度,大概可知應該是下午四五點。
從空氣濕度以及萬有引力原因可以看出來這是在一顆蔚藍星球。
昏暗的出租房內沒有一點聲音,平時調皮搗蛋不怕地不怕的二哈似乎也能感覺得到主人心情的低落,趴在主人胸口輕輕磨蹭安慰著。
許久!“唉~”悠長而寂寥的歎息聲吸引住了二哈,二哈抬起頭看著長得還算入眼的主人有些莫名其妙。
劉言抬手摸了摸二哈狗頭慘笑著搖搖頭:“飛啊,你大哥我怕是太優秀了,那些公司都不敢耽擱我,怕他們浪費我的才華!”想著今早上麵試官深情卻又不舍地對自己“劉先生,您回家等消息吧!”,劉言有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劉言覺得自己太難了,為什麼當初非要選擇心理學專業?劉言直覺是當時大火的警匪片,偵探片給自己影響了。
被稱作飛的二哈麵無表情看著主人發神經,這已經是日常行為了,最初的二哈,也就是飛宇還擔驚受怕一陣,還以為是自己把二貨主人收藏的經典影片拆了的緣故,惶惶不安幾,結果屁事沒有。
眼軲轆一轉,飛宇一口咬在劉言胳膊上,下一刻腿一蹬,一跳,縱身一躍,下床,再來個聲東擊西,直接就鑽到了床下。
這時劉言才反應過來,直接炸鍋了,“豎子爾敢!”
接下來就是昏地暗的戰鬥,最後誰輸誰贏不知道,反正劉言手上多了幾排牙印,而飛宇則樂嗬嗬啃著火腿腸,區別隻在於今日份的火腿腸需要飛宇自己扯下它柔軟的外衣。
等它吃的差不多了,劉言才端著一碗清湯麵坐到它旁邊。
一邊滋遛滋遛吃著麵一邊念著緊箍咒:“飛啊,你就作吧,咱們家餘糧不多了,看你把我氣跑後你怎麼辦?等我回了老家你丫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唔~汪!”叫聲沒了以往的嘹亮,隻因飛宇正啃著火腿腸。
“你啥?我你能不能先把那根火腿腸吞下去再跟我話,有點素質行不行!”
“汪汪汪!”
“我靠,你還敢罵我?行,正好清湯我吃夠了,火腿腸充公了,明加餐,你就餓著吧!”
“汪汪汪!”
“你要離家出走?我的,你真的是可以,那你去吧,我正好缺個女朋友,你滾吧!”
“汪汪汪,汪汪!”
“我話傷狗?嗬嗬,剛才誰把我按在地上一頓踢的?忘啦?”
“汪汪,汪汪,汪汪汪!”
“尼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懂不懂,還我單身狗?自己什麼樣沒有逼數嗎?”
“汪汪!”
劉言放下筷子,邊笑邊擦嘴:“可以啊,有本事你把你女朋友叫出來我就承認我錯了!”
“汪汪!”飛宇大吼兩聲,劉言感覺整棟樓都聽得見。
正要嗬斥它聲點,不曾想外麵傳來了兩聲母狗的叫聲。
臉一黑,端起碗就走:“飛你慢慢吃,我洗碗去了!”
這尼瑪,這狗東西都有女朋友了,我還有什麼用?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好的相依為命結果你背著我找女朋友,劉言看著碗裏的清湯,突然就感覺它不香了。
自從飛暴露了它的地下愛情以後,就在劉言麵前秀恩愛,這特麼還能忍?
接下來的幾劉言狂投簡曆,家裏餘糧不多是真的,不想吃狗糧也是真的。
又經過數的時間劉言終於明白了,這個城市根本沒有心理方麵的需求,都爭著買房買車娶媳婦,誰特麼有空谘詢心理問題,自己也是腦殼有問題,為什麼非要選擇這個城市?是因為不容易被家裏人找到?
那也不對啊,我這兩也沒少投前台接待,房產銷售這些工作啊,為什麼就沒有反應呢?
劉言看著鏡子裏一米八個子,長相陽光帥氣幹淨利落的哥哥,深深的懷疑這些公司的HR眼角膜有問題。
看著飛搖晃著尾巴過來,劉言很是暖心道:“不用安慰我啦,你大哥我還挺得住!”還是自家兄弟靠譜,看到自己懷疑人生就來安慰。
“汪汪汪!”
“尼瑪!敢情你是來要火腿腸的?滾,沒有!”
“汪!”
“沒有就沒有,我劉某人今把話放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