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院早有一個麵相和善,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等候。
“李姐,樂樂怎麼樣了?”雲秋放下車窗。
“還是那樣,要不去醫院吧?”李姐也看到了車裏有個男人,這還是頭一遭,回答雲秋的同時不免多看了幾眼。
“嗯,我先看看再,”雲秋搖搖頭回頭看了眼劉言:“你先下車和李姐進去看看,我去停車。”
李姐領著劉言朝樓走,一邊打招呼:“先生怎麼稱呼呢?”因為她所在的那個家政公司老板是閩南那邊的人,所以有些不一樣的口語。
“哦,嗬嗬,李姐,你叫我劉言就行了。”劉言笑了笑:“金~樂樂的情況吧!”還好及時改口,差點把金毛兩個字出來了,看雲秋寶貝金毛那架勢,劉言覺得自己還是別亂叫好點。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前幾開始就這樣了,我想想,哦對了,我還記得那雲飯後散步才一會就回來了,而且心情有些不好,還了樂樂幾句,從那晚開始好像就不對勁了,”李姐一邊帶路一遍嘀咕著“不會吧?樂樂是被雲成這樣的?”
劉言眼觀鼻鼻觀心,心裏跟明鏡似的,李姐的那應該就是雲秋叫自己流氓的那。
樓裏裝飾很仿古,不,應該是近代的家居年代有些久了。
劉言估摸著這房裏的擺設應該是上一任主人留下的。
沒有給他多想的機會,李姐已經帶著他上了二樓左側一間屋,是屋也是相對這個院來,要放在劉言租的房子裏,比臥室還大。
這間房裏應該是後來裝修過的,田園風裝飾,除了一大堆狗玩具還有三個窩,一個棕色為主的吊籃藤椅。
而那隻五六十斤的金毛就躺在上麵,吊椅隨著金毛時不時呻吟一聲,動動身子而輕輕搖晃著。
劉言咽了口口水,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活的不如狗係列”,這特麼吊椅就不了,那一大堆玩具,還有三個高矮不一,暖和程度不同的床是多麼的紮心。
你怎麼不弄七個呢?一睡一個,一周不同樣那種。
“噠噠噠”隨著一陣有節奏的高跟鞋踏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雲秋出現在了房前。
正難受的樂樂也聽到了這個聲音,抬起有氣無力的右爪搖了搖,嗚嗚兩聲,目光可憐地看著媽媽。
“樂樂!”雲秋也跑了過去,蹲下身子,拿著金毛的前爪放在自己臉上,“樂樂怎麼了?你怎麼了告訴媽媽,媽媽給你想辦法!”
金毛樂樂嗚嗚叫著,前爪輕輕磨蹭真媽媽的臉,眼裏隱隱有著淚光,可惜語言不通的一人一狗相識不相知對方的語言。
李姐早已知趣的下了樓,準備些糕點水果去了。
劉言靠著畫著森林塗鴉的牆麵靜默不許,這女人對狗都這麼有感情,為什麼對人這麼冷淡呢?
不過也能看出來她心裏應該很善良,不然不可能會流露出這種表情,不過她心裏也應該很空虛,不是那種空虛,劉言直覺她可能是把情感寄托在了樂樂身上。
而具體的是什麼,劉言無從得知。
過了一會,互相安慰的金毛和雲秋停了,雲秋把樂樂的爪子放回搖籃,站起身,抹了抹眼角,微紅著眼眶看著劉言:“你看看吧,既然你樂樂有病,那你得出原因,如果,”雲秋沉默片刻道:“我如果,如果你能證明你是對的,我,雲秋,周一在公司例會上我當麵給你道歉!另外,我可以保證,我不會讓你和另外兩位美容顧問區別對待!”一口氣完自己的要求,雲秋俯下身子輕輕搖了搖吊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