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星煙更是害怕。
她真的得罪了他。
那兩個是生僻字,曆代皇帝用的名諱,都是生僻字。
贏紹有一個習慣,書閱完了,會在第一篇的空白處署名。星煙知道他這個習慣,七年前見他寫過。
她不認識字,但知道皇上的名諱。
前兒皇上讓她寫的那兩個被她嫌棄筆畫太多的字,是他的名諱。
星煙心肝都顫上了,她竟然沒寫,還沒去見他。
星煙抱住了他的脖子,隻能撿了好話去哄,“皇上的名諱能讓臣妾寫,是臣妾的榮幸,可臣妾蠢笨,前兒在屋裏練習了一日,也沒寫到自己滿意的,便不敢麵對皇上。”
“嗯。”贏紹的手放在她的纖腰上,一下沒一下的拍著。
想起來了就成。
他並非是不通情達理之人。
星煙剛鬆了一口氣,又聽贏紹說,“辛苦愛妃了。”
星煙就知道,她騙不了這個男人。
她是蛇妖,那他就是雄黃酒,遇上準現形。
“臣妾想回宮了。”
星煙還不如重新端正自己的態度。
“不呆了?”贏紹問。
星煙晃了晃腦袋,眼裏滿是誠懇,“臣妾想回宮寫字。”
“嗯,態度不錯,愛妃悟性很高。”
贏紹的心終於也舒坦了。
皇上牽著星煙的手,跨出了清暉園的門。
上馬車之前,侯府上突然傳出來了哭聲,星煙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就聽贏紹問肖安,“怎麼回事?”
“應該是侯夫人。”今兒若不是皇上過來,替庚侯府添了份光彩,庚侯府今日就隻剩了一場笑話。
魏府的魏將軍沒來接親,派了個下屬來接。
原本是早晨出親,庚媛嫣知道了來人不是魏敦之後硬是不轎橋,哭鬧的那陣子,星煙和皇上正在清暉園裏‘打情罵俏’。
庚媛嫣不上轎,接親的人等了一陣,便收到了魏敦的消息,說不接了,讓接親的人立馬回去。魏敦寧願讓人抬頂空轎子回來,也不願意自己跑這一趟。
當初庚媛嫣是如何設計他,如今魏敦的這一招,可算是加倍還了回去。
“侯夫人瞧著魏家的轎子要走,就急上了,自己跑到了隊伍前麵,將接親的人攔了下來,庚家大小姐這才上了轎。”
光是聽著,就覺得臊人,更別說親身經曆的人。
庚侯爺讓人去拉了蘇氏,沒拉回來。
若當真不嫁了,侯府還能落個腰杆子硬實的美名,可蘇氏就是不回來,庚媛嫣腰杆子硬朗不起來。
她滿腦子都是魏敦。
為了嫁給魏敦,她已經丟了一次人。如今臉也丟了,她不可能不嫁。
庚侯爺氣的臉色發青,就算是鐵了心,不打算管庚媛嫣,但她依舊姓庚,也依舊是他的女兒,她丟人,他隻能跟著丟人。
庚媛嫣被接走之後,庚侯爺就讓人叫來了蘇氏。
“當初本侯娶你,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娶回來的,如今我侯府也不比那時候的將軍府差。”庚侯爺看著蘇氏,一字一字地問她,“你們這麼作踐自己,圖什麼?”
想起來了,星煙更是害怕。
她真的得罪了他。
那兩個是生僻字,曆代皇帝用的名諱,都是生僻字。
贏紹有一個習慣,書閱完了,會在第一篇的空白處署名。星煙知道他這個習慣,七年前見他寫過。
她不認識字,但知道皇上的名諱。
前兒皇上讓她寫的那兩個被她嫌棄筆畫太多的字,是他的名諱。
星煙心肝都顫上了,她竟然沒寫,還沒去見他。
星煙抱住了他的脖子,隻能撿了好話去哄,“皇上的名諱能讓臣妾寫,是臣妾的榮幸,可臣妾蠢笨,前兒在屋裏練習了一日,也沒寫到自己滿意的,便不敢麵對皇上。”
“嗯。”贏紹的手放在她的纖腰上,一下沒一下的拍著。
想起來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