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紹說完,才發現跟前那雙亮堂堂的眼睛,裏頭的靈動,不但恢複了,似乎還比往日更甚。
這兩日,他不敢在她麵前提孩子,怕她傷心,怕她哭,想等到他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再慢慢地去開導她。
連正殿裏的那些催他要龍子的奏折,他都單獨收好,不想讓她看到。
她今夜卻跑過來說,她想要和他生孩子,還要想盡辦法。
贏紹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結果,她走出來了。
一身的疲憊突然一掃而光,贏紹摟著她的纖腰,坐正了些。
“煙兒想給朕生孩子?”贏紹問的並非是字麵上的意思,她是她的愛妃,肯定想給他生孩子。
他大抵想問的是,她是不是心甘情願的替他生孩子,而不帶半點的形勢所逼。又或許他想問的並不是孩子,而是這件事情的本質。
她是不是愛他。
星煙點頭如啄米,“想,很想。”
星煙覺得,她若不明說了,可能今夜贏紹不隻會問她十次,星煙學了贏紹經常使用的動作,牽起了贏紹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
再對上贏紹那雙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睛,香煙說的很認真,“這裏想,想要和哥哥生孩子,生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孩子。”
贏紹才知道,什麼叫做最致命的毒藥。
這個女人就是。
她能讓他為之發狂,她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讓他失去理智,完全迷失在她的溫柔鄉,再也爬不起來。
贏紹死死地扣住了她,問她,“煙兒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星煙說,“知道,煙兒在同哥哥表白。”
屋子裏的燈火似乎是從這一刻才開始明亮起來,贏紹才感覺到了她的臉上有光,光暈在她身上鍍了一層金黃,猶如冬季裏的暖陽。
贏紹的喉結幾經滾動,眼眶突然生了猩紅。
“朕,沒聽清。”
他不是沒聽清,是沒聽夠。
太短,那句話一晃而過,過了之後,贏紹的腦海裏就突然想不起來,她說這話時的神態,甚至懷疑,她有沒有說過這句話。
一件本不存希望的事情,突然給了你意想不到的結果,贏紹就算是帝王,他的反應也和平常人一樣,有驚喜,有不敢相信。
星煙本來說的很順暢,但被贏紹如此灼熱的眼神一盯著再問,星煙的舌頭突然就打了結,小臉上一陣燒,瞬間紅透了耳根。
星煙沒有勇氣再去看他,放開了他的手,推了一下他胸膛,將自己的身子轉了個邊,“煙兒喜歡哥哥。”
聲音細小如蚊呐,又說的含糊,
贏紹卻能聽清了。
星煙轉過去的小腰,又被贏紹轉了回來,緊貼在他的胸口,半晌才又將她的小臉捏在手裏,將她紅透的小臉,和帶了羞澀的眼睛都細細地瞧了一遍,最後挨著她的唇瓣,沙啞地說道,“小沒良心的,讓朕苦等了這些年。”
實則心裏是得意的,好在他等到了。
七年雖然長了點,但他等到了他想要的。
贏紹的唇很自然地落了上去,由淺至深,久久纏綿。
贏紹說完,才發現跟前那雙亮堂堂的眼睛,裏頭的靈動,不但恢複了,似乎還比往日更甚。
這兩日,他不敢在她麵前提孩子,怕她傷心,怕她哭,想等到他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再慢慢地去開導她。
連正殿裏的那些催他要龍子的奏折,他都單獨收好,不想讓她看到。
她今夜卻跑過來說,她想要和他生孩子,還要想盡辦法。
贏紹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結果,她走出來了。
一身的疲憊突然一掃而光,贏紹摟著她的纖腰,坐正了些。
“煙兒想給朕生孩子?”贏紹問的並非是字麵上的意思,她是她的愛妃,肯定想給他生孩子。
他大抵想問的是,她是不是心甘情願的替他生孩子,而不帶半點的形勢所逼。又或許他想問的並不是孩子,而是這件事情的本質。
她是不是愛他。
星煙點頭如啄米,“想,很想。”
星煙覺得,她若不明說了,可能今夜贏紹不隻會問她十次,星煙學了贏紹經常使用的動作,牽起了贏紹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