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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什麼?”
王昫萬分不解,不就是一隻雞比另一隻雞早死嗎?這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死嘛。
“這說明,我發現了一種比鶴頂紅更毒的毒藥。任姑娘身上的血毒才真正配得上見血封喉這四個字!無論是誰,隻要沾了她的血毒,必死無疑!”
陳守仁目光殷殷地看著王昫,頗有諄諄教導的意思。
王昫翻了個白眼,撇開了頭,愛說不說。
眼見著對方如此不給麵子,陳守仁咳嗽了一聲,看向麵無表情的任舒道:“任姑娘,你身上帶著如此劇毒,竟還好端端地活著,我百思不得其解。原先我以為是我的假死藥作用,將你從昏迷中喚醒,後來發現它的作用其實並沒有那麼大。你遲早都會醒來,隻不過早晚的問題。你身上的血毒完全可以克製世上大部分的毒,哪怕是鶴頂紅這樣的劇毒。我越研究你身上的血毒,就越癡迷,甚至通過研究你的血,製作了可以延緩鶴頂紅之毒發作的藥物。這藥流入黑市,價比黃金!”
“等等,你是如何得到舒姐的血?”
聽到這裏,王昫終於忍不住問道。
任舒極少受傷,在他的印象中,偶爾幾次受傷都是在逃亡路上。而那時候,反王的人不可能去收集她的血。
那麼陳守仁是如何得到的?
麵對著王昫時,陳守仁總有一股子顯擺的勁頭,當下不以為意地大方分享道:“還記得楚大夫那次吧?我雖然得不到多少,但長安王的人聯係我後知道了情況,想辦法搞到了她的血衣。我靠著那件血衣可是好好研究了一番。另外,任姑娘殺高林等四人時也受了傷,那些血事後也被收集了。再加上,我小心謹慎的使用,將一滴毒血按照好多比例稀釋,一點都沒浪費的研究,才有了後來的成果。”
“稀釋?往裏麵兌水嗎?那也有用?”
“自然是有用的。”陳守仁十分好脾氣地給王昫解釋:“任姑娘的毒血不經稀釋,毒性極強,哪怕稀釋了以後,毒性也很可觀。比如之前說的,兌了水後的毒性能讓一隻雞立刻暴斃。我事後通過不同比例的毒血水,還驗證過牛、虎,甚至獅子,無一例外地都暴斃了。”
得,經過陳守仁的科普,再加上之前所見得,王昫算是對任舒血毒的厲害有了更上一層樓的了解。
舒姐果然不愧是舒姐,幸好當初他認慫了。
“用我的血做研究,得了什麼成果?”
任舒淡淡道。
陳守仁更興奮了,眼中異彩漣漣,卻轉開了話題:“早在你們殺到西南之前,長安王就派了黑袍護衛去了京都,要暗殺陛下。”
王昫神色一正,一瞬不瞬得盯著他。
“可惜後來你們更快一步,先將他殺了。後來我聽高公子說,京都那邊的暗殺並不順利···”
“等等,高公子?反王一脈的人應該都被我們殺了才是。”
陳守仁擺手:“高洺當初跟著楊全廣去了軍中,一直就沒在府裏。你們如何殺?”
王昫這才想起,確實漏了一個。
“等長安王等人被你們殺了,京都那邊暗殺又不順利。他聽說我沒死後,就過來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