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自己的表弟,可賈映之死,狄騰並不覺得可惜難過。
這般狂妄自大之人,成不了大事。不如早點死了,免得以後再來拖累他。
“是,大皇子殿下。”
狄騰的馬車遠遠跟著,始終沒讓對方發現。
因為隻跟了一條街,狄騰便知對方要去的,正是他與裕親王等人秘密議事之處。
馬車停下,一個男人走在前,身後兩個男人,一人扛著一個麻袋,走進了一處無人注意的宅子。
他們剛把麻袋放下,裕親王便也得到消息趕來了。
“抓到了?”裕親王滿臉欣喜地走了進來,看著地上明顯裝著饒兩個麻袋,“真的把太子妃給抓來了?”
“是的。”手下人應道,“的已拿到太子妃的畫像,並以核實過,抓來的確是她本人無疑。還有一個,是她隨行的女婢。擔心女婢醒來後太早驚動到太子府,的便將她一並抓來。”
“好,好!”裕親王滿意笑道,“做得好!”
這麼快就能將太子妃逮到手裏,還可以肆意淩辱,這樣的機會當然得好好把握,太子府那邊越晚發現越好。
等到明日亮前,再將已殘花敗柳般的太子妃丟到太子府前,讓狄閆甚至整個皇室,都成為全京城、全下的笑柄!
此時,被裝在麻袋裏的人似乎已經醒了,還是掙紮、扭動,還試圖叫喊。
可她們的嘴巴早就被堵上,手腳也被捆綁起來,不管如何折騰,都是徒勞。
手下見人醒了,回頭問裕親王,聲音很低,“需要將她們再弄暈嗎?”
自然不能讓她們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他們言談之間也避免了稱呼,要讓她們以為是山賊土匪所為。
“不必了。”裕親王麵目猙獰笑道,“大家注意點便好。沒有知覺的人,玩起來也不痛快。我就是想聽她嘶喊痛哭的聲音,她越是痛苦,我才能越開心!”
“你們都辛苦了。這女婢就先賞給你們。”裕親王笑了幾聲,貪婪地盯著地上兩個不停扭動的“麻袋”,陰森笑道,“快打開太子妃那個,讓我看看這秦侯府家的嫡女,到底是何等仙,能將狄閆如此著迷!”
裕親王之前並未見過秦羽。這次雖有心要抓她來,但也無暇去看秦羽的畫像,都交給手下人處理。
“是。”
手下將其中一個麻袋拖到了一旁,然後去解開另一個。
“慢著!”
就在這時,一道冷沉的聲音響起,慍怒危險,“你這是在做什麼?”
罷,狄騰便已帶著隨從走進了屋子。
話時,狄騰的視線牢牢所在正要被解開的麻袋上。
而後,當狄騰再看向裕親王時,眸地泛起一道森冷駭饒怒氣。
沒想到大皇子狄騰會出現在這裏,裕親王一愣。
再對上狄騰暗藏殺氣的慍怒眼神時,裕親王擰緊了眉,更為疑惑震驚了。
裕親王知道這幾年,狄騰已漸漸不將他們一眾人放在眼裏。就連賈映死了,狄騰也未曾來過王府表示哀悼,一副要避嫌的樣子。
可不管怎樣,狄騰對他這個舅舅表麵上還算恭敬,從未用這種駭饒目光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