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月光灑在龍塌旁,隱隱映射出纏綿交錯的兩道身影……
許久後,秦羽疲憊地微閉雙眼,想要入睡,卻被狄閆再次攬入懷鄭
他最愛看她滿足慵懶的樣子,最愛看她在他懷中,與他青絲交纏。
秦羽睜眼,對上狄閆幽邃情動的眸瞳,心頭一顫,長長的睫毛也微微一顫。
到今日,登基大典已過去一月多。
按例,新帝的妃嬪也早該入住皇宮,安置在各個寢殿裏。
可到如今,夏婉和秦嬈都還住在太子府裏。哪怕皇太後夏氏一再問起,想讓夏婉以妃子的身份入住皇宮,哪怕有朝臣不斷提起需擴充後宮,狄閆也都拒絕或置若罔聞。
偌大的後宮,如今真的隻有她一個女子。
而她,也被狄閆夜夜召喚,一直都住在狄閆的寢殿。
這樣被他獨寵的日子,讓秦羽有些沉溺,甚至開始期許。
可她也迷茫,害怕軟弱,害怕自己會忘了前世的淒楚和悲痛。
“羽兒……”狄閆深深看她,吻她的發梢,臉頰,手指。
一邊親吻,狄閆一邊低喃,“我想聽你那句話,給我聽,可好?”
秦羽微微一怔。
她知道狄閆的是什麼。
他想聽她,她愛他。
狄閆看到秦羽的眼神頓了一下,可又輕輕閉上了眼睛,好似很疲倦要睡了一樣。
她依然在逃避。
即使交付了身體,她的心依然蜷縮在保護殼裏,不想輕易敞開。
凝視她清麗的臉,狄閆忽然翻身而上,低頭在她耳邊低語道,“羽兒,給我生皇子,還有公主。”
“羽兒,我想要我們的孩子。”
她不出愛他,那就讓她生孩子。
狄閆覺得,隻要她肯為他生孩子,隻要他們有了孩子,就算她不肯愛他,也是愛他的。
狄閆得動情,吻得深情,未曾察覺他出的這句話,讓身下人兒的手心攥緊,一道暗光在眼底劃過……
此時,京城一處寺廟的偏房裏,狄騰正從秦嬈身上下來。
秦嬈被他折騰得動彈不得,躺在那直喘粗氣,期間好幾次都覺得自己要暈了過去。
狄騰雖被狄閆軟禁在京城不得出去,可在京城之內還是自由的,也可與秦嬈在這隱蔽之處私會。
秦嬈沒有入宮,太子府裏也無太多人看守,要來見狄騰也比之前方便許多。
隻是,自從狄閆登基,狄騰被軟禁,每每見麵私會,狄騰都百般折騰秦嬈,不知是在發泄,還是更渴求著什麼,在她身上尋找什麼。
可不管怎樣,秦嬈迷戀狄騰,也懼怕他。所以哪怕他如今失勢被軟禁,她也不敢不聽從於他。
隨意披上長袍,狄騰拿起桌上的酒壺,也不與秦嬈話,徑直喝起酒來。
狄閆已入皇宮,秦嬈卻還是住在原來的太子府。狄騰知道,秦嬈這枚棋子已無用處,除了做秦羽的替身。
在登基大典上,看到一身鳳袍、妝容豔麗的秦羽,明知狄閆在側,狄騰還是不自禁地流露出了情福
狄騰也知道,狄閆忽起殺心,將他軟禁,也與秦羽有關。
淪落至此,對秦羽又愛又恨,狄騰隻能在秦嬈身上狠狠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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