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想到以前會痛苦,也想記起來?”自從席靈靈說出想要恢複記憶就一直沉默不語的端木流突然問道。
席靈靈堅定的點點頭:“是的。我要想起來。”
端木雀將目光轉到端木流的身上,撇了撇嘴。飯桌上,突然變得寂靜起來。
“你們怎麼不吃了?”端木雀看了看把碗筷放回桌子上的兩個人,疑惑的問道。其中,端木流的碗裏還有一小半的米飯。
話音剛落,隻聽一道怒吼從屋子裏傳出來:“你噴的到處都是,還讓別人怎麼吃!”
“嘻嘻。太激動了嘛。”
夕陽籠罩著村間的小院,暖意洋洋。房間裏,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不時的傳出來。不時,還夾雜著男子隱忍怒氣的聲音。
吃過晚飯,端木流打滿了熱水,又往水中倒了幾瓶帶有顏色的液體。
做完這些,端木流便冷著臉讓端木雀幫席靈靈洗澡,自己則轉身出了房間。
洗過藥浴,席靈靈從房間走進旁邊的屋子。屋子裏,已經準備好一切的端木流正在房間裏等著席靈靈。
“吱呀”
隨著房間的木門推開,席靈靈一身白色深衣,披散著秀發從外麵走了進來。借著外麵清幽的月光,竟讓端木流有一種看到了仙女的錯覺。
端木流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然而當目光看到門口處正一臉笑意的端木雀時,端木流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
“準備好了麼?”端木流問了一句席靈靈。
見席靈靈點點頭,端木流便讓席靈靈躺到房間裏唯一一張木床上。說是木床,便真的是木床,上麵沒有一張床單。
奇特的是,當席靈靈躺到木床上,身下竟傳來陣陣寒意。猶如墜入冰窟!
端木流給端木雀使了一個顏色。房間裏還有一個火爐,端木流示意端木雀去看著爐子,並要不斷的往爐子裏添煤,保持著火爐的高溫度。
走到火爐旁邊,端木雀拉住要走向床前的端木流:“你不後悔麼?”
端木流盯著端木雀的眼睛,火爐傳過來的火光在兩個人的眼睛中跳動。說不後悔,是假的。但是他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不後悔。”端木流拍掉對方握住自己衣服的手,決然的走向木床旁。
熟練的打開針灸帶,端木流抽出一根銀針穩穩的插進了席靈靈頭頂的穴位。接著,一根又一根,都插進了席靈靈身上的穴位。
躺在木床上席靈靈,身下是冰冷猶如冰窟,身上麵又猶如墜身火海。再加上端木流不斷的布針,席靈靈全身難耐。
“放鬆。靈靈放輕鬆。”端木流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看到席靈靈臉上痛苦的表情,端木流還要一直安撫席靈靈的情緒。
一旁在不斷燒煤的端木雀,臉上不僅是顆顆如黃豆的汗滴。還有煤炭升騰上來的氣體熏的滿臉黑。
“再添些煤炭。”端木流把銀針插好,對端木雀說道。
說罷,端木流又將手扣向席靈靈露在外麵白嫩的脖子上,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頓時,席靈靈便覺得呼吸不暢。眉頭也不自主的緊緊皺到一起。
與此同時,席靈靈頭上有銀針的插過的地方,也開始漸漸有血水冒出來。
看到有血水冒出來,端木流大喊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