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停下身形來,有些好奇,想再聽顧非說些什麼。
結果顧非卻是戛然而止。
就是兩宗門的幾位老家夥都是有些好奇。
“老大。”
“罷了罷了,這些二位兄弟記住就是。”顧非故意擺擺手轉身拉著言一微就朝著裏麵走去。
頭都不回一下。
言一微腦袋歪一歪,還是有些羞澀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被拉著,手中微微掙紮卻是被捏的更緊。
“你幹嘛要挑起兩人的興趣?”言一微偷偷傳音。
顧非撇撇眉毛,傳音恢複回複道:“有兩點,一是他們今日幫我,我不想欠下不必要的人情。二是今日若是這二人受了我的恩惠,那麼進來我不在這裏,這二人也能幫我瀾濤宗一二。”
此中考慮已經是如此,當然還有一些小的考慮在其中。
比如將這些天才與天川錄隔離開,讓言一微、木淳風等人都有一定的小團體。
畢竟說實際上,三山的眾多天才和天川錄對於言一微等人還是有所壓製的。
天川錄也不可小覷,元主座下首席弟子就說明了一些事情。
二人迅速走入其內,瀾濤宗、劍閣眾人也是不傻也是一個個趕快進入。
一些弟子閑散的在外邊待著,目光悠遠,仿佛在發呆一般。
這讓在外麵還是徘徊不斷的丁三胖和洛一白不禁後悔,怎麼就把話說得那麼早。
現在好了,得厚著臉皮來了。
兩宗的幾位長老也都明白,雙方靠近。
“這顧非真的非同一般啊,別看隻有轉輪境,境界卻是深厚。”
“聽說他一手解咒術驚為天人,甚至我聽劍閣的老家夥們說,就是道境修士都得向他求學。”
“解咒術修煉太過耗費時間,他是怎麼做到解咒術這麼厲害,修為還妖孽的。”
“算了,算了,我們幾個老家夥還是一起去拜訪一二吧,別讓這兩個小家夥失去了機緣,那顧非也是有意讓我們進去的。”
一商量他們幾個老家夥自然是都同意進去。
他們怎麼能不明白顧非最後幾句話的意思。
隻是當時他們都小瞧了這個天準第一天才罷了。
隨著眾人就一起走到瀾濤宗門前。
守在門口的瀾濤宗弟子和劍閣弟子都是眼中溢出笑意,倒是沒有多敢阻攔就直接放眾人進去。
就這麼,兩宗數人進入足足待了數日。
若不是元庭故意來催促各個宗門修士回去。
這些人非得再待上個幾日不可。
等眾人散去,瀾濤宗的劍閣弟子也逐漸離開,就木淳風、言一微這種元主弟子自由些。
二人都是陪著顧非,三人也不修煉,隻是說些風花雪月,兒女情長。
天地寬廣,他們還沒有去看過山河歲月。
“等你回來,我們也去逛逛這天地間。你這一回就和你的大徒弟逛去了。”言一微故意嗔道。
“等我回來,咱們不能先去逛。”顧非眼中滿是溫柔,牽著言一微的小手萬分舒適。
“為什麼?”
“唉。”顧非佯裝心事重重,讓她緊張起來,接著就是說道:“我得先去雲熙湖找伯父提親啊。你這麼優秀,我瀾濤宗不得掏光家底。”
麵對喜歡的人的不正經,言一微哼了一句,拳頭輕輕捶了一下顧非胸口。
卻是在這一刻被顧非握住。
二人又是四目相對,一人眼中的溫柔與另一人眼中的深情交纏在一起,美好都不用多說。
又是相似的一幕。
呼吸急促起來,臉頰滾燙。
“師父!”
一聲大叫,響起。
那懷中的人就化作一道煙急急忙忙的跑掉了。
這羞澀誰能接受兩回的。
顧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忍住自己狂暴的脾氣。
親徒弟,親徒弟,不能隨便打。
“呀,師父,你怎麼又隨便親嘴兒?”
“哎呦,師父你下手怎麼重了,你放過我,我是來說事的。”
“金師叔、讓師叔說要送別你。嗚嗚嗚......”
就這麼,一場‘慘絕人寰’的師父打徒弟事件發生了。
日子發生的倒是很快,瀾濤宗也有弟子不斷的進入中間的空白地帶去獵殺對方修士。
有顧非在坐鎮瀾濤宗,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些日子他也繼續修行,每天抽出一些時間和言一微待在一起。
享受著這短暫的時光。
如果不是壽命限製,他此刻也應該是意氣風發才是。
轉眼之間就已經過去三個月的時間,反倒是言一微過來催促顧非離開。
雖然二人纏綿在溫柔鄉裏,但涉及顧非的生死,言一微也不想讓顧非耽誤的機會。
每一盞茶都是修煉的機遇。
所以這一日,顧非從宗門之中走出,瀾濤宗和劍閣弟子紛紛出來為顧非送行。
這一次,在木淳風、言一微等人的強烈要求下,顧非也有了送行的人。
畢竟這一次從這裏前往倉啟大陸是要經過天蒼大陸大半區域的。
他們這些修為極高的人幫忙,顧非的把握也更大一些。
就是瀾濤宗和劍閣的幾位長老也都是紛紛自請前去。
“晚輩謝過諸位前輩。前輩們的好意弟子心領了,劍閣和宗門都需要有強者鎮守。就讓淳風和一微隨我進去吧。他們二人修為足夠,也有把握出來。”顧非婉拒著諸位元虛境長老。
若是說實力,其實這些長老肯定比他們高上許多。
尤其是劍閣的一兩位長老和瀾濤宗的不曾多見的幾位元虛境修士。這些就給他一種修為深厚的感覺。
他們都困在道境的邊緣。
就是他現在也是敵不過的。
這樣的人自然會被格外的關注,一舉一動都是有很大影響的。
留在此地鎮守宗門最好不過,否則元庭的那些人就會趁機發難。
唏噓幾句之後,顧非、言一微、木淳風三人就朝著深處而去。
剛剛飛到一半,前方就看見了丁三胖和洛一白二人。
“你們怎麼也在這?”
“聽說顧兄要前往倉啟大陸,我們二人這不是來報恩的嘛。”丁三胖當即說道。
灑脫的他自然不會認為這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