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看得起我了,可我並不想在接觸那艘船了,當然不會答應他。
“辛普森先生想讓我繼續做那種喪盡天良的勾當,我可還想給自己積點陰德呢。”
“奚遙小姐錯了,隻有你做了那艘船的主人,你才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做事,那種你不喜歡的,也不會在發生。”
他雖然不說出來,可我們彼此心知肚明。
他起身:“好了,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不過我不希望這件事有第三個人知道,你要是想好了,可以隨時用這張卡,打電話聯係我,我也許可以告訴你個大秘密。”
他放在桌子上一張電話卡,應該是不希望我用自己的卡和他聯係。
看著他起身要走,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衝著他說道:“等等。”
辛普森勾起了笑:“還有什麼事嗎?”
“你能告訴我韓泰莉是怎麼死的嗎?他們在德國發生了什麼?”
我知道辛普森不是什麼好人,他在德國做的也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我隻能先告訴你,她的死和陸總的受傷與我無關,如果還想知道什麼,等你想好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敲了敲桌子上的電話卡,我知道他是故意不告訴我。
我抬眸看著他。
他輕笑:“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成功。”
看著他慢慢離開,走的不是正門,估計他早就知道了我和陸黎琛的行蹤,所以特意過來找我談。
剛剛他說的藥,我不知道指的是什麼,可這讓我產生了疑問,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知道的事。
陸黎琛在一分鍾以後,出現在餐廳裏。
我看著他,他似乎很高興,手裏還拿著一疊文件。
“最近生意很好嘛,事情都忙完了。”
他抬眸:“是我最近沒有陪你,寂寞了嗎。”
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
“我隻是聽說戴維的母親已經回去了,想著你們的事應該解決了。”
陸黎琛邊衝我微笑,邊招手叫來了女侍應。
等點完吃的,他把胳膊搭在桌子上,雙手抱拳頂著下巴。
“看來你和那小丫頭處的挺好,那你知不知道,她母親為何那麼拚力的救她。”
“那是她母親,每個母親救自己的孩子,都是應該的,當然會拚盡全力。”
我被陸黎琛搞糊塗了,以為這是母愛,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他不羈的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法國有一家大的服裝品牌,它的合法繼承人是戴維,等戴維滿十八歲成年,那公司就會到她的名下,說起來她以後也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女富豪了。”
我想陸黎琛說的應該是戴維父親臨去世前留給她的遺產,陸黎琛這樣說,好像是在指她母親為什麼要救她。
“你是想說,他母親救她是因為財產嗎?我想她是戴維父親的合法妻子,不至於像你猜測的那樣吧?”
我知道陸黎琛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他想告訴我沈玉淑對戴維好,隻是因為這比豐厚的家產。
陸黎琛輕哼一聲:“她那樣的女人,何來的感情,隻是為錢罷了,現在她是代理戴維繼承事務,在公司根本說不上話,戴維的父親有個前妻,她在離婚的時候已經說明了,她離婚唯一的要求是,等戴維父親百年以後,沈玉淑一分錢都拿不到,所以如果戴維出了什麼事,十八歲的時候,不回法國簽字,那份遺產最後就會全部捐出去,沈玉淑就會靠他丈夫給她留下的基金活著。”
我對陸黎琛的說辭難以置信,我想他肯定是了解什麼,不過也不願意問下去。
“這和我無關,你不要以為我和戴維關係好,就可以利用我,即使她再有錢,我也不在乎。”
“我當然知道我的寶貝不會在意這些,隻是你要明白,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指的相信,包括自己的親生父母。”
說完他把剛剛手裏的文件拿給了我。
“簽字吧,這是轉讓合同,我已經找律師打印好了。”
我拿過合同,慢慢打開,看了眼上麵的內容,這合同有一份英文版和一份中文版的,而且是兩份不一樣的合同。
和辛普森說的一樣,陸黎琛把那艘遊輪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讓給了我,另一份是他買的那座小島的房產轉讓書。
我抬頭,看見他歪著腦袋看著我,揚頭示意我簽字。
這兩份合同說起來有幾個億多,他要給我這些,我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這算什麼?無功不受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