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淩雲與紅纓偷偷來到了唐繡瑾所住的宅子,再來一次的時候,宋淩雲便不惜自己的誇獎,當著重新歸來的唐繡瑾對著這個小宅子就是一頓猛誇,“我現在可終於明白你為何要選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作為小家了。”
“為何?”唐繡瑾在一旁同紅纓愜意地喝著茶,看著宋淩雲舉著茶杯在那兒胡亂吹牛,“這地方極為隱蔽,我們來的路床,幾乎都沒有碰見過幾個人,這等清淨地地方,換做旁人或許還真的不太合適,但是唐姑娘,你現在正是需要這樣的地方啊。”
“這小子原來話這麼多啊?”藥王從後麵的屋中走出來,他看著在唐繡瑾與紅纓麵前胡亂吹牛的厲明昕,便不由得輕聲笑了起來,“那次在穀底的時候,我可沒有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
“現在看出來還不晚,他就是一個話嘮啊師父。”紅纓扭過頭去,她已經剛從宋淩雲的口中聽說了藥王的事情,她站起身來,朝著藥王規規矩矩行了一禮,“上次的事情,多謝先生相救,不然這隻老狐狸,定是要一命嗚呼了。”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他背上的那條魚吧,那條魚可是給了他不少的堅定信念啊。”藥王笑著朝著紅纓打量著,話中暗示著宋淩雲對她的情意。
紅纓聽聞此話,自然明白藥王話中的意思,她的臉微微發燙起來,一旁的唐繡瑾見狀,心中也是替紅纓感到十分高興,這一對就是讓人省心,隻要這老狐狸不正經一日,他們便能夠快樂一日,這樣的日子正是唐繡瑾以前最希望的。
外門傳來了一陣馬車聲響,宋淩雲立刻放下了手中茶盞,朝著閃人說道,“聽著聲音,應該是厲明昕回來了,也不知道他今日在早朝的表現如何,有沒有拿下那應該屬於他的東西。”
聽聞此話,唐繡瑾不由得疑惑了起來,她迷茫地朝著紅纓望著,想要問清楚這朝堂之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紅纓卻是拉著唐繡瑾起來,朝著她輕聲說道,“這幾日你一直在忙著唐府搬家的事情,其餘地事情恐怕是忽略了,我們覺得你的事情比較重要,所以也沒有告訴你,怕你擔心。”
“我回來了。”門口傳來了厲明昕那有些興奮的聲音,一聽這聲音,紅纓的臉上便立刻露出了笑意,她很是開心地朝著唐繡瑾說道,“看來今日的事情一切順利,我們的大功臣回來了。”
“究竟是什麼事?”唐繡瑾還是一臉的迷茫,她朝著厲明昕看著,那雙清澈的眼中很是期待,看著眾人臉上那高興的神情,似乎厲明昕是做了一件非常成功過的好事。
“滄州鼠疫的事情,父皇已經全權授予我去辦了。”厲明昕很是開心地朝著眾人說道,這話一說出口,宋淩雲那隻老狐狸便立刻要幫著厲明昕端茶遞水。
“滄州鼠疫?”唐繡瑾的神情也發生了變化,她的眼睛中不再迷茫,而是變得微微有些嚴肅了起來,“難不成,皇上是讓你去控製滄州的那些老鼠嗎?”
“正是如此。”厲明昕很是高興地望著唐繡瑾,那神情就像是一個做了好事的孩子,在向著大人領賞一樣。
“這鼠疫可不是好控製的,先皇在的時候,以前也發生過一次這樣的事情,那一年整治鼠疫地欽差大臣沒有將事情辦法,陳朝有許多地方都被老鼠圍攻淪陷了,死了許多的百姓,那欽差大臣也因此被革職查辦了。”
藥王一臉深沉地望著麵前的幾個年輕人,他是親身經曆這個事件地,他對此事有著經驗,他明白這其中的風險究竟有多大,“弄不好,在那些混亂的地方,還會自己傳染上鼠疫,最後病死在他鄉,下場可慘了。”
這麼一樁高興過的事情從藥王的口中說出來,就好似沒有那般美好了,眾人地神情一下子都垮了下來,唐繡瑾也支撐藥王的話,“沒錯,鼠疫的確是件十分難辦的事情,不過,我們現如今可是有對付老鼠最為有利的武器。”
“毒藥嗎?”藥王還未等眾人揭曉答案,便懶洋洋地朝著唐繡瑾回答道,“這毒藥一輕那個欽差大臣也用過,就是因為這個,死了不少的人。”
“我們有一個計劃,能夠防止出現這種狀況。”宋淩雲卻是滿臉的不慌不忙,“在那些藥理毒理上麵,師父和唐姑娘是行家,但是對付那些狡猾的老鼠,我可有敏銳的頭腦,我是絕對不會讓以前的事情重演的,我們這次必須要辦成功這件事,這樣,才能讓皇上對厲明昕有所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