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偽裝(1 / 2)

還沒等她說完,何齊危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你在說謊吧,表麵上這麼從容不在乎,其實每有一個傷員死,你都會很自責的是不是?都會特別的恨自己是不是?你騙不了我的,你現在的表情就告訴了我一切你內心所想的。你並沒有你所說的那麼淡然。不過,能為死亡而感到悲痛和傷心,總是好的,不像我這個人,自幼就征戰沙場,對於那些生死離別早都已經看慣了,甚至可以說是麻木了。我真的沒有一點感覺,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我還算是一個人嗎?一個完整的人嗎?”

紫萱聽著聽著,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你別在說了,你說的一切都是對的,沒錯,我是會自責!可我不想被別人發現!我沒想到你會第一個發現。”

何齊危覺得自己不該開始這種話題,於是沒不做聲的騎著馬。

一路上,他們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

被人看透自己的內心其實是很痛苦的。因為不想被別人發現所以努力隱藏,可是到最後還是被人一語道破,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因為。

每個人,都有不想被別人知道的一麵,即使那一麵是好的是善良的。

一些想給紫萱和何齊危的話:我們在有限的一生中,尋找、認識、熟悉之後分離。有時候我們會發現我們在尋找,走過了很多個國家的很多條街,卻不知道自己想要找的是什麼,想要的是什麼,隻是心有不甘的走下去。

然後我們回頭,看我們曾經走過的路,說過的話,做過 的事,認識的人。然後再看看現在我們身邊的街,身邊的人,聽到的話,正在做的事。或許會猛然發現,原來自己的一身,都是自己一個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奮力奔跑。摔倒了,我們自己躲在角落舔著自己的傷口,餓了,自己披上大衣頂著風雪買來可口的食物,傷心了,一個 人蒙在冰冷的被子裏哭完了之後繼續上路。

我很喜歡一句話:人生,就是一個人的生活。我們不苛求別人有多了解自己,我們也不苛求上帝給自己多少的恩慧。我們隻是咬著呀堅持往前走,或許那樣我們會變成別人眼中的異類,不食人間煙火的怪物。但好像我們也沒 有停止自己的步伐。或許這些很可笑。

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在聽說我的夢想的時候,她們往往隻有這幾個回複“就你這樣子?”“別做夢了!”“我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或者沉默不語。

所以我習慣了有什麼都自己爛在肚子裏。

然後變得沉默,我覺得這沒什 麼不好,沒什麼可怕。

我是羨慕紫萱與何齊危的,因為他們擁有我沒有的東西。有我沒有的從容與經曆,當然我也希望你們能喜歡他們,不論是因為什麼原因。而現在的我也完全體會到了一個寫手的不容易,這就是我的收獲。

我的話說完了,可是,紫萱與何齊危的 故事,還在繼續。

天還是蒙蒙亮的時候,紫萱便被一陣尖銳的碰撞聲給驚醒了。醒了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辦法再進入夢香了。

她揉了揉幹澀的眼睛,用雙手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外麵尖銳的碰撞聲還沒有停止,她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床, 朝著帳篷外走去。

映入眼簾的,是何齊危高大的身影,他正在與副將軍切磋武功。這是很難看見的一幕,紫萱決定先不與他們打招呼,而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何齊危褪下了黃金戰甲,現在身上穿的是普通的衣服,既使這樣,也掩蓋不了他從骨 子裏散步出的那股子英氣。他手裏握著寶劍,對抗著副將軍的攻擊。

他隻是防衛,沒有反擊,他似乎在等,等一個適合出手的機會。果不其然,副將軍因為連連的攻擊體力開始不支,開始氣踹籲籲。何齊危乘著這個機會,握緊了手中的寶劍,朝副將軍刺去。到劍離副將軍 胸口一厘米的話時候他停住了,僵持了兩秒之後他嗖的一聲把劍收了回來。

他笑著對副將軍說到“得罪了!不過我又贏了!”副將軍也笑了起來,指著何齊危說道“你這小子可真有辦法!每次都輸給你!那一天你給我等著!我一定都要贏會來!”“好嘞!我可等著!”他笑 著說,眼睛裏閃著友善的光。“走!喝酒去!大清早的喝酒更暢快!”副將軍說著,手臂搭到了何齊危的肩上。何齊危無意見的一轉頭,看見了站在那兒注視了他很久的紫萱,對著她,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微笑,便被副將軍那個酒鬼拉去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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