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隻有薄懿和蘇瓊兩個人。
薄懿不說話,他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蘇瓊,一雙眼睛像是被下了奪魂咒一樣,如墨一般的瞳仁,衍著攝人心魂的魔力。
“為什麼我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你?”
薄懿直問蘇瓊,語氣很是不滿。
他覺得自己睡得很久,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醒之後,他居然看到了方林那張欠扁的臉,頓時他就想再睡過去。
好失望,醒來的第一眼,見到的不是蘇瓊!
蘇瓊怎麼可能告訴薄懿,她內心糾結的出去躲了躲,“我守了你一夜你都不行,出去喝水的功夫,你就醒了怪誰啊?”
“傷口還痛嗎,想不想喝水,或者吃點什麼?”
他搖頭,高冷的如同開屏的孔雀,“不痛,不想。”
蘇瓊想,這才是薄懿,在碼頭那個抱著她,喊她丫頭,瓊兒的人,隻是她的幻覺。
“那你需要再休息一下嗎?”
“我睡得頭都疼了。”薄懿心想,難道這丫頭就沒有什麼別的想和他說?
蘇瓊說,“那你坐一會兒吧,我把床給你弄起來。”
她將要起身,卻被薄懿一把拉住,他手臂一用力,蘇瓊便一下子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下可把蘇瓊嚇壞了,“對不起對不起,你的傷……我這就去叫唔……”
醫生兩個字,被薄懿連帶著她的嘴唇,都吻進了嘴裏。
他能在有傷的情況下,解決掉三十個人,就完全能夠在休息一天的情況下,將在他懷中掙紮的小人,抱得死死地。
“你若是再動,我的傷真裂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迷啞,蹭著蘇瓊的嘴唇。
蘇瓊一下子就不敢動了,乖乖的被他抱著。
薄懿唇角淺勾,這才乖嘛。
再一次吻上了蘇瓊的唇,這一次的吻比之前的更深,靈巧的舌頭敲開蘇瓊的貝齒,將她口中的空氣,全部吸進自己的口中。
那股清香,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毒藥。
倏而,他重重的咬了一下蘇瓊的嘴唇。
“額……”她痛的輕哼了一聲。
薄懿的手,覆著她的後腦勺,深邃的眸垂斂著看著她,“丫頭,這是對你的懲罰。記著,以後我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隻能是你。”
“對不起!”
蘇瓊的十指,緊縮在一起,“我不知道姥爺會讓你去雪山,不然你也不會受傷的。”
“我要聽的,可不是你的對不起。”
“……”
薄懿說,“難道你不應該給我解釋一下,昨天你為何會和章澤在一起嗎?”
說真的,章澤要不是ZZ解藥的實驗體,他一定會讓他死在肯尼洛的手上,省得他在隔三差五的勾搭蘇瓊。
“章澤他,是來和我說他決定放下我了,可是我們剛說了沒兩句,那些人就把我們綁了,章澤也是……”
話未說完,蘇瓊的唇又被狠狠地咬了一下。
“你做什麼啊?”
疼死了,都咬出血了。
薄懿的聲音,很是霸道,“以後你和章澤的連接詞,隻能是我和他。隻有和我,才能用我們這樣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