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冷笑一聲,隨意揮手,“心疼!我需要你心疼嗎?”
“你冷靜一下,薄懿,你冷靜一下好不好?”
薄懿怒吼,“你讓我怎麼冷靜,你這是在可憐我,我是一個男人,需要你的可憐嗎?”
“就算是,你不是讓我做你的女人嘛?我心疼你又有什麼不對?”
啪!
薄懿第一次在蘇瓊麵前摔東西,“不是心疼是可憐,你是因為可憐我才想做我的女人。”
他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踩著地上的台燈碎片,來回踱步的走著,可是憤怒和埋怨的眼神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蘇瓊。
“我對你好,是想讓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而不是可憐我。”
“哼,我薄懿有錢有勢,需要你可憐嗎?蘇瓊,你能為我做什麼?嗯,除了施舍你那毫無價值的憐憫之心,你還能做什麼?”
薄懿這麼大的反應,讓蘇瓊始料未及,她從床上走下來,攔住薄懿,一雙靈動的雙眸,閃爍著額真誠的目光,
“我對你好,你不開心嗎?”
薄懿怒瞪了她一眼,轉身要走,她卻抓著他的衣服,
“薄懿,可憐也好心疼也好,我對你好,總好過我對你生氣是不是?你不要這樣,你可不可以先冷靜下來,有什麼話你冷靜下來再說不可以嗎?”
薄懿冷笑,“你讓一個神經病冷靜?”
“你不是神經病。若不是陰差陽錯聽到心理醫生打來的電話,我隻會以為你隻是脾氣暴躁而已。”
而且,分裂型情感障礙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緊蹙著眉道,“若是你不知道我有病,剛才我對你那樣,你早就生氣了,現在你卻能好聲好氣和我說話,你的心裏,還不是想著,不要和一個精神病計較嗎?”
把蘇瓊的手從衣物上拽下來,他道,
“我薄懿,不需要你的可憐。你若是呆在我的身邊,就好好呆著,若你隻是可憐我,你現在馬上給我滾。”
蘇瓊被他罵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確實,她這個時候心裏想的,確實是他有病,不和他計較。
可是,這不是應該的嗎?
她作為他的女人,難道關心他不是應該的嗎?之前她也是這樣關心他的,他一點都不像是今天這樣反常。
不是病,一定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什麼情感障礙。
“章澤和你說什麼了對不對?那次在書房,他一定和你說什麼了。”
章澤,又是章澤……
他嗤笑一聲,“你倒是了解他。”
“他到底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薄懿突然怒吼道,一把把蘇瓊推倒在床上,期身而上,“我是不是和你說,不要在我的麵前提到這個人的名字?”
她終於找到了問題的症結所在,從那次他們從書房談話出來,薄懿就變了。
“他到底和你說什麼了?”
薄懿吼道,“你想知道,你去問他啊。不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給他打電話,和他有任何聯係,我立刻就殺了他。”
猛然擒起蘇瓊的下巴,狠狠地捏著,“別逼我,我說得出,做得到!”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不管他,不理他,對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