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姐姐一定是嫌棄茹馨了，就像那兩個壞家夥，當初想讓媽媽把茹馨丟掉一樣。”
孔茹馨口中的那兩個壞家夥，方林知道是誰，魏氏父子。
“小茹馨，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兩個壞家夥永遠都不會出來傷害你和你姐姐了，他們死了。”
孔茹馨說，“我才不要相信，姐姐之前也說那兩個壞家夥永遠不會傷害我們了，可是他們還是來了。”
方林豎起三根手指來，“我和你保證，他們以後絕對不會出來了。”
孔茹馨靠在方林的胸膛，被方林抱著，她突然嘿嘿一笑，方林問她笑什麼，她說，
“我之前在病房裏，見到小朋友的爸爸，就是這樣抱著小朋友的。”
“帥哥哥，這次你把姐姐找回來，不要再把她弄丟了好不好？”
“嗯，不會再弄丟了。”
晚上哄茹馨睡下之後，方林獨自一人坐在床前，看著那些豔照。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直覺讓他拿起了這些照片，而這一次，他發現了一張照片的端倪。
不是和魏氏父子那張親密照有端倪，而是一張和年過四十的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方林記得，早在五年前的時候就死了。
可是五年前的孔佑，哪有這麼老啊？隻看側臉的話，怎麼樣也有小三十歲了。
就是五年後的孔佑，也沒有這麼老啊。
難道這些照片都是ps的？
一想到這裏，方林的心一下子就加快了，如果這些照片是假的，那他對孔佑的職責又算什麼？
不對啊，如果這些照片是假的話，為什麼孔佑當時，卻說是真的呢？
“唔~帥哥哥……” 孔茹馨從睡夢中轉醒，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你怎麼坐在床下麵了。”
方林收拾著照片說道，“沒什麼，你怎麼醒了？”
“想要噓噓。”
孔茹馨從被子裏拱出來，眯縫著眼跳下床，卻看到了一旁方林沒有收拾幹淨的照片。
“你怎麼會是這些照片？”
孔茹馨蹲下身來，看著這些照片，突然一下子哭了起來，“你怎麼會有媽媽的照片？”
什麼，媽媽？
方林拎著孔茹馨的胳膊到床上，撿起地上的照片說，“你再說一遍，這是誰的照片？”
“媽媽的。”
“你的媽媽？”
“是啊。”孔茹馨擦著眼淚，但還是在低低啜泣著。
母親的遭遇對於孔佑和孔茹馨來說，都是一場永遠都醒不過來的噩夢，實際是到死，都忘不了的噩夢。
“茹馨不哭，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照片……”
孔茹馨說，“以前我得了很嚴重的病，媽媽為了讓那個壞人救我，隻好答應他和男人睡覺，陪男人掙的錢，就用做我的醫藥費。但是他們卻給媽媽照相，拍視頻，可是帥哥哥，這些照片怎麼會在你手裏？”
“我，這個……”
他該怎麼說，他以為這些照片上的女人是控油，罵她髒，侮辱她，拿錢來讓她難堪，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意。
怪不得這上麵的女人不是孔佑，孔佑卻說是真的。
怪不得孔佑明明有事找他幫忙，卻還是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