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挺虧欠她的,要不是我糊裏糊塗的奪了人家的第一次,我們就根本不會有交集,哎……這就是欠下的債啊。”
欠債就欠債吧,他不僅沒還,反而越欠越多了。
現如今,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先生,我該怎麼辦啊?”
他都淪落到和薄懿求救的地翻了,曾記否,當年都是他給薄懿出主意的。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練好你的賭術。”
“那玩意太難了,比微積分還難,我練了這麼久,才剛入門。”
薄懿反問,“那你說,怎麼辦?”
“一炮轟平了皇家賭場?不行,那非把孔佑也給炸飛不行。組織人進行地毯式的搜索?也不行,皇家賭場密道太多,費勁。難道就隻有練好賭術這一條路可走了?可是我這方麵沒天賦,連到孔佑那個水平,還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到那個時候,沒準她孩子都生了一窩。”
薄懿打了個響指,“我有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什麼?”
“你再愛一個不就行了?反正你之前玩過那麼多,總有一個比孔佑好的。”
方林氣的一口酒嗆住,“這算什麼好主意?我告訴你個事,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啊先生。”
薄懿點頭。
方林拿著酒杯道薄懿跟前,小聲地說道,“我TM在別的女人麵前起不來。”
坑了!
不要孔佑,難道要他一輩子都做太監不成嗎?要不要去皇上身邊某個差事啊!?
薄懿打量了他一眼,“你該不會,有毛病吧?”
“不可能,我之前好好地。”
“那你就……”薄懿搖頭,表示沒有辦法了。
隻能在孔佑這一條路上死磕到底了。
方林鬱悶的連喝好幾倍酒,薄懿實在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的手機給他,
“別說我沒幫你。”
“什麼?”方林拿起手機看。
薄懿道,“義雲門的殺手組織剛給我的,有人開五千萬的暗花,買皇家賭場‘奪命女郎’的命。”
“奪命女郎?”
“奪命女郎,是皇家賭場最近新來的一個壓場高手,帶了個黑色的麵具,但是賭術高潮,玩了這麼長時間了,還從來沒輸過。名氣太大,阻礙了其他賭場的生意,有人準備除掉她。”
“難道奪命女郎,就是孔佑?那該怎麼辦啊?那女人隻有三腳貓的功夫的。能不能別讓咱們組織的人,接這個任務啊?”
義雲門的殺手都是些怎樣厲害的角色,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一旦這個暗花被義雲門拿下,那孔佑可是必死無疑了。
“五千萬美刀,這錢很多啊,我掙了正好填補你的空缺。”
方林想死了!
“先生,你那麼有錢,別貪這點小便宜了唄?再說了,孔佑可是主母大人的朋友,要是被義雲門的人殺了,蘇小姐不和你鬧翻才有鬼了。”
薄懿瞪著方林,冷言,“你這不是第一次拿瓊兒當擋箭牌了。”
擋上癮來了,是吧?
“誰讓你隻聽主母大人一個人的呢,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再說了,這是你們欠我的,當初要不是你給我下藥,我也不要招惹孔佑,再說了,是主母大人把孔佑給我勸走的,你們得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