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蘇瓊緊蹙著眉頭,閉著眼睛不說話。
薄懿隻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這麼暴力的吻她,這樣的吻,是一種懲罰的方式,舍不得大舍不得罵蘇瓊的薄懿,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怒意。
雙齒嵌和,薄懿咬了一口蘇瓊的唇,聽著蘇瓊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叫,他問她,“告訴我,你和他到底做了什麼交易?”
蘇瓊出了口氣,“我沒有。”
薄懿又咬重了一下,蘇瓊的眉頭蹙的越發緊了,可她也是嘴硬的很,就是不說。
蘇瓊有把握,薄懿又舍不得打她,舍不得罵她。不就是親她兩下,她就當享受了,薄懿還能拿她怎麼樣?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五分鍾,直到Sun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才打破了兩人的僵局。
抱著Sun 的蘇瓊,一隻手摸著自己疼痛的嘴巴,她能夠感受得到身後拿到火辣的目光,可她能說什麼?
“我和他真的沒做什麼交易,你不用擔心。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把自己的身體鍛煉好,把薄家的事情收拾好,至於我,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做的好。”
隻有把自己的身體鍛煉好,把薄家重新帶上正規,將來薄懿才有可能和黑帝斯抗衡。
一個活了七八十年的惡魔,就算再厲害,也快要油盡燈枯了吧,有什麼可怕的?
現在艾倫家族也沒了,特奧總統也被彈劾,很快就會下台,黑帝斯已經沒有了左膀右臂,還有什麼可怕的。
薄懿以為自己所說的一切會讓蘇瓊對黑帝斯趕到深深的忌憚,卻在無意間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她有什麼可怕的。
薄懿離開了房間,盡管他十分克製,可還是把門關出了很大的聲音,蘇瓊身體微微縮了一下,哄Sun睡下之後,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房間,腦子裏很亂。和薄懿重逢後爆發的第一次矛盾,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從房間外麵傳來一陣哭喊的聲音。
蘇瓊到了樓梯口,看到薄信正跪在薄懿的麵前,手裏捧著薄家家主的信物,一個勁磕頭求饒呢。
“家主,對不起,你饒了我吧,求你明天開祠堂的時候,不要對我實行家法。家主,看在我們是同祖同宗的份上,饒了我吧?”
薄懿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他,眼神冰寒,“滾!”
這一個字,足以讓薄信嚇得尿都流出來,他麵如土色的爬到薄懿腳邊,“家主,我當時也是被逼無奈,是艾倫玉逼我當的,我要是不當,她就要殺了我。”
薄懿懶得看他一眼,在薄家祠堂發生的一切,他全都看見了。
現在艾倫玉死了薄信就想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艾倫玉身上,卻不知這樣隻會適得其反,讓薄懿更討厭這個男人。
“管家,還不把他給我扔出去。”
薄信失聲大喊,“家主,不要,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你看我沒有動薄家的任何東西,我隻是在主宅住了幾天而已,家主,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