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麼玩笑?!要是跳下去,難保你有命可以回來。”
穆錦年是想要讓安琪找人幫忙的,不管是玉景如還是連安城,都不是什麼會輕易答應別人要求的人,所以希望能夠通過安琪這個途徑,把這件事情解決。
要是讓安琪跳下去,這下麵有什麼東西,穆錦年可是比誰都清楚的。
數不清的幻境與邪惡的存在,足夠磨滅一個人的意誌力。
“不跳下去,又怎麼會知道這裏頭到底有什麼東西?上一次我已經進去,裏頭有一個滿身都是臉的怪物。”安琪還拉著穆忠呢,這邊也不忘記跟穆錦年話。
“那就是我們穆家供奉的厲鬼。”穆錦年嗬嗬一聲,:“當年到底做了什麼陰私的事情,才會受到這種詛咒,誰也不知道。”
“不好,穆忠要跳下去,那我也隻好一起跳下去。”安琪如此著,隻見這些金子砰地一聲,從金山中出現一個黑色的洞口。
穆忠嗷的一聲就跳進去,甚至連自己的手臂都不要,就直接朝著洞口跳進去。
安琪看見穆忠的身體開始融化,是的,變成一灘惡心的黃水開始融化了。
咯吱咯吱的聲音在下麵傳上來,是有什麼東西在吃穆忠的身體。
“所有的分身,都是他的食物,包括我。”看著這一幕,穆忠反而非常的冷靜,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地方。
“食物,那他可真是不挑剔,洗都不洗就吃進去,不怕得病嗎?”在這裏,安琪已經有了凡人的思維,東西不洗就吃進去沒事會得病的。
穆錦年:“穆忠是他的分身,在被種下蠱蟲的那一刻,穆忠就不是穆忠,我們走吧,別留在這裏,這個陣法不牢固,若是他逃出來,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著,穆錦年就拉著安琪走出去。
但是安琪覺得自己不能白來一趟,到底,還是自己當初離開的時候,不心弄壞了這個陣法。
“誒你看你看!你們家的金子開始發光啦!”安琪拍拍穆錦年的肩膀。
突然出現的黑洞也消失不見,現下換成金子在發光。
穆錦年的心頭縈繞著一股不祥的預感,“快走!”
他不清楚到底會發生什麼,隻是直覺認為要離開這裏。
“不行!沒有門了!”穆錦年跑到暗門的這邊,結果發現沒有門。
“該死的!他要出來了!”
一曲哀怨的戲曲在暗室內響起,高高低低的,“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穆郎,你在哪裏呀?我來接你了。”
這道聲音無比的刺耳,像是刻意掐著念出來的台詞,安琪看見金山下,爬出來一個長頭發的女人。
不對,不是女人,而是穿著戲服的男人。
“穆郎,你在哪裏呀,我找你找得好苦啊,是你嗎?穆郎?”
安琪搖搖頭,:“不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個男人原本哀怨的聲音,突然變得尖利起來,大喊道:“是你們害死我!你們要讓我跟穆郎人永隔!我要你們下來陪我,好冷啊,哪裏好冷啊!”
安琪捅捅穆錦年的手臂,:“他就是你們穆家供奉的厲鬼?怎麼好像腦子有點不正常呢?”